YE!”阮溪匆匆挂断了电话,没命地往外奔。
詹妮急忙上前拦她,“阮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
阮溪顿住脚,皱眉问:“欧先生有对我下禁足令吗?”
“并没有。”詹妮如实回答。
“既如此,恕我不能告诉你!”阮溪拔腿狂奔。
按照秦宛给她发的方位一路狂奔,她很快气喘吁吁地站在了一块巨大的岩石下方,仰头对着站在岩石上迎风摇摇晃晃的秦宛招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赶紧先下来!”
“阮溪!你来了!”秦宛瘪了瘪嘴,泪水扑簌而下,却并不打算下来。
阮溪无奈,只好说:“我这样仰视你好累啊,你不肯下来,那我能不能上去和你站一起说话?”
秦宛点点头,抽抽答答地说:“你上来吧。”
阮溪费劲地爬了上去,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裙角,“小姐,拜托你也坐下吧。你这样,我还是得仰视你。”
“你可以像我一样也站着嘛!”秦宛含泪瞪她,“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干嘛还对我提要求,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阮溪将衣服拉链拉开,指着里面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说:“小姐,我本来都要上床睡觉了,一听你要自杀,连衣服都没穿就飞奔过来了,这还叫没同情心?”
秦宛眼睛一亮,弯腰扯了扯她的睡衣,“你这睡衣料子真不错,还是那个淘宝店买的?还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包了,里面竟然真空?!阮溪,该不会是我在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正与某个男人共赴巫山云雨吧?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我有男人了?是那个叫江磊的家伙吗?”
阮溪面红耳赤地急忙掩紧衣服,干咳了几声,“小姐,你想多了,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