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雅馨不敢用力地挣脱着墨台暄的手,她怕她的动作一大,弄疼了他。
“你撒谎!为什么等我狩猎回来你就不见了,我们明明说好,你要等我的!可是醒来时,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墨台暄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可是又有一股信念苦苦地支持着他不倒下!
林雅馨避开墨台暄的伤口轻抱住墨台暄,“你和四哥的计划的确是我泄露给墨台桧的,但是我的本意是希望能阻止你自伤的行为。你受伤了,我很难过!你苏醒后,张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不是我,我很惋惜!你带着伤来太子府找我,我很感动,也很心疼!墨台暄,我爱你,这程度一点都不亚于你爱我。我刚刚所有的话都是违心的!你现在放开我,让我帮你去找大夫好不好?你的伤不能拖,我求你,你放开我好不好?”
“你说的可是真的?”墨台暄皱了将近整整一天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
“是不是我让你在我的胸口上也捅上一刀,也让你感受一下我心头血的温度,你才相信?”林雅馨说着,就要去拔墨台暄心口的水果刀。
墨台暄避开了林雅馨,他开心地笑着,她说她担心他,她爱他!他就知道是这样的,他就知道!
林雅馨抽回了被墨台暄紧握着的手,她才走了几步路,听见了身后传来墨台暄轰然倒地的声音。她惶恐回头看去,墨台暄已然昏迷了。
林雅馨跪坐在墨台暄的身边,摇着他的手臂呼唤着他的名字,可墨台暄却睁不开眼睛看看她。而她每摇墨台暄的手臂,胸口上喷涌而出的血就多几分。
戚和玉琯听见林雅馨的哭声,相视了一眼推门进来看看情况,映入眼帘的是墨台暄正倒在血泊中,林雅馨泣不成声。
突然,林雅馨跌跌撞撞地起身,朝着屋外跑去。在经过戚的身边时,被戚拽住了胳膊,“主子,你要去哪里?”
“我要给墨台暄找大夫,他不能死,我绝不能让他死!”
“主子,你清醒一点!你这样大动干戈地去请大夫,会惊动墨台桧的!这样对你和墨台暄都不好!”
“可是,他受伤了,是伤上加伤!你看,他流着这么多的血,地面上的血都是他的!若他死了,我该去恨谁,又该去爱谁呢?”林雅馨使劲地挣脱着戚的手,向屋外跑去。
戚的手臂一用力,把林雅馨重新拽了回来,林雅馨承受不住他的力气,跌倒在了墨台暄的身边,她哭得很绝望,眼泪多得让她看不清墨台暄的脸,她狠狠地擦掉眼泪,她要看清他!林雅馨擦干了眼泪后,伸出手抚摸着墨台暄煞白煞白的脸,那样子仿佛用尽了她一生的温柔。
戚看着林雅馨和墨台暄,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冷酷和无情,从不知温柔是什么,而此时林雅馨的神情,让他明白原来温柔也可以让人这么难受!他忍着心中的痛苦,认真地问林雅馨:“主子,你相信我吗?”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雅馨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她不知道戚和玉琯是怎么把墨台暄扶到她的床上的,也不知道玉琯是怎么清理干净房间内蛮力的血渍的,更不知道戚是怎么处理着墨台暄的伤口。她唯一清醒的时刻就是戚向她要雪凝丸,她不假思索地把她所有的雪凝丸都倒在了戚的掌心。
戚怪异地看了一眼林雅馨,留下一粒雪凝丸放回了羊脂瓶中,说:“这粒雪凝丸等墨台暄清醒后给他服下吧。”接着,他把剩余的雪凝丸碾成了粉末,均匀地涂抹在墨台暄胸膛两道深深的刀伤上。
戚正在给墨台暄缠着纱布时,门口响起了叩门声。屋内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此时在门外的不是韶就墨台桧,而韶进她的屋从来都是礼貌性地敲一下门后,不等林雅馨开口就直接跑进来。
那么此时在屋外的……只会是墨台桧!
林雅馨紧张地向戚看去,戚显得十分镇定,“主子,你出门去看看吧。时间拖长了,反而让墨台桧起了疑心。你引他去别处,千万不可让他进屋来!”
林雅馨的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她不舍地望了墨台暄,假装淡定地想门外走去。林雅馨在打开门时,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她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打开了门后又迅速地关上了门,不给墨台桧走进屋的机会。
“你找我什么事儿?”林雅馨没好气的问道。
当门一打开时,墨台桧就闻到了屋内一股浓重的腥甜味儿,而林雅馨给他的感觉也很怪异,并不是她说话的语气,自从他软禁了她后,她一直都是这个态度。
墨台桧一时间说不出今日哪里有些怪,可是当看见林雅馨身后的玉琯,他总是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