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哪里怪,“戚今日怎么没跟着你呢?”
“戚……有些病了。”
“哦?他也会病?”墨台桧显然不太相信。
“大家都是父母生的,谁不生病呢?你就打算一直站在我房门口,不到处走走?”
墨台桧挑眉,她这些日子从没有这么主动过,每次见到他都巴不得他赶紧走才好,今日怎么会主动让他与她一起走走呢!
“今霓虹宫也有些乏了,不如进你的屋坐一会儿吧。”
“不行!”林雅馨下意识地大声拒绝道。
墨台桧勾了唇角轻笑,屋内果然有猫腻!
林雅馨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她转过身,不让墨台桧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这会让她觉得很不安,也会觉得很心虚。
“韶儿现在我的床上睡着呢!会打扰到韶儿的。”
“可是刚刚开门时,本宫怎么觉得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呢?你流血还是韶儿流血了?怎么没请太医呢?”
林雅馨握紧了拳头,今天的墨台桧怎么会这般难缠!
“我来葵水(大姨妈)了,换下的罗裙在房间里面,还没来得及洗掉。”
“原来是这样啊!”墨台桧恍然大悟地点着头。
林雅馨转过身歪着头看着墨台桧笑着:“不然你以为呢?”
“我还以为屋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呢!”墨台桧意味深长地看着房门,那眼神犀利得让林雅馨觉得他的目光可以透过房门,看见戚正给墨台暄包扎着伤口。
戚给墨台暄缠完最后一圈纱布,打了一个结,他轻微地送了一口气,总是给他包扎好了伤口。可就算这时,墨台暄蹙着眉头,唤了一声“馨儿。”
房门的隔音效果不好,再加上习武之人的耳力极佳,墨台桧清楚地听见了屋内传来一声“馨儿”,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是墨台暄的!
“你还在继续呆在我的房门口吗?你不走了,我就走了。”林雅馨说着已经迈了一步。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林雅馨房间的隔壁,走出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他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当韶看到林雅馨、玉琯和墨台桧都在房外,他小跑了过来,扑进了林雅馨的怀里,“娘亲,玉琯姐姐,你们怎么都不叫醒韶儿呢,让韶儿睡了一下午,晚上该睡不着了。娘亲就不怕韶儿晚上缠着你,不让你睡觉吗?”他说完回头跟墨台桧笑了一下,跟他打着招呼:“桧叔叔好!”
林雅馨的脸色一下刷白,垂着的双手没有向往常一样去搂韶。连韶也感受到了林雅馨的怪异,他仰着头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你不是说韶儿在你的房间里面睡觉吗?”墨台桧走近了林雅馨,目光直逼着林雅馨。
“娘亲……”
林雅馨拍拍韶的脑袋,对他轻声说:“没事。”然后,抬眸看着墨台桧没有说话。
“既然韶儿没有在你的房间里面睡觉,进屋也不会打扰他了。进屋去你的房里坐坐吧。”
林雅馨挡在房门面前,没有动,“我说我来葵水了,换下的罗裙还留在房里。这样让你进去不太好吧?”
墨台桧歪嘴笑着摇摇头,说:“本宫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啊!我是一个女孩子,被一个男人看见了总归不好意思。”林雅馨越说越没底,却依然死死撑着。
墨台桧沉默了很久,然后极轻地点点头,“那好吧,我们去别处走走。”
林雅馨听见墨台桧的笑,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这微小的动作落入了墨台桧的眼中,墨台桧嘲讽地轻笑。
林雅馨牵着韶的手往前走了几步,墨台桧乘机一掌推开了房门。林雅馨处在惊讶之中还没缓过神来时,墨台桧已经迈着大步绕开她走进了屋。
墨台桧一进屋闻到十分浓郁的血腥味儿,这哪像是来葵水呢?当他走进里屋时,看见躺在床上的墨台暄,他自嘲地笑了起来。
原来屋内是真的藏了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