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兵出去,她仰倒在椅上,定定的望着帐顶。也罢,严重了总也能让他长些教训吧。
脚步再转,入了床榻,翻来一本兵书敞开盖在脸上,嗅着书中残余的墨香,听禹缓缓闭了眼。
无奈没有困意,正巧也听到了帐外几人的对话,听禹坐起,脚步轻轻出了帐门。
“一个孩子,能承下二十多军棍?”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先去药房抓些药来,你帮我看着他。”
“好吧,我很好奇。”
那两人话音停住,只因看到不远处一道白影。
听禹走近,对越听风一抬下颚,越听风会意拱手退下,便去了药房。
“王,裴墨他……”另一人,冀桑青,一身玄色锦袍独衬得他冷傲。
“擅自行动,私闯敌营。”
“仅此而已?”
“仅此。”听禹横眼扫向冀桑青,“将军以为,是重了?”
“末将不敢。”
听禹无言一笑,两人同行,来到越听风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