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就杀了你。”
女子点了点头,云遥放开她。
灯光下,她眸光清明若秋水般迷人。那女子看了一瞬,随即道,“你找我爹爹何事?”
云遥惊疑道,“你是左相的女儿?”
女子点了点头,“小女傅秋丽,看姑娘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想告诉姑娘,我爹爹从不管朝中之事,所以姑娘若是为此而来,便请回吧。”
从未见过这么从容淡定的女子,云遥不由地凛了心神。
“这个小姐自然不用操心,只要见到你爹爹,我自有说法。”
傅秋丽摇了摇头,“非见不可?”
云遥默然,她低头走到窗前坐下,那里放着一把古琴,琴弦上落了厚厚的灰尘。
“跟我来吧。”
云遥点了点头,跟在傅秋丽身后出了门。
傅相书房内,清瘦的老者低着头细细阅读着手中的信函。凤倾默然等在一旁,傅秋丽推门而入。
云遥和凤倾二人相视而笑,傅相抬头,望了二人一眼,道,“你们先回去吧。”
凤倾有些着急,“父亲所托,伯父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傅相叹了口气,“如今朝中之事,并不是我说一句两句便能决定的了的。”
凤倾道,“可是父亲说………”
傅相捋了捋胡子道,“你父亲的担忧我自有说法,你们去吧。”
傅秋丽走到傅相身边,摇了摇他的衣袖,“爹爹……..”
傅相最是疼爱女儿,经不住女儿软语相磨,却还是点了点头,道,“老夫尽力而为。”
云遥和凤倾二人欣喜地点了点头,告别了左相离府而去。
窗下,灯火摇曳。
傅秋丽从傅相手中接过那封信,从头到尾再次看了一遍,秀眉凝起。
“爹爹……..”
傅相摸了摸爱女的头,知她聪颖,只想听她一句说辞,“你让我答应她们又是作何想法?”
傅秋丽拢了拢耳旁的秀发,微微一笑道,“爹爹怎地糊涂了,其实帮了他们也就是帮了我们自己。”
傅相眸光灿灿,这个女儿,果真是没有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