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如幻如水中影,空中雾,仿佛轻轻一触她就会消失无影无踪。良久才高声道:“好啊。”贾浪听得狂喜不已,跑上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抱得好紧好紧,激动难平的道:“会云,我喜欢你,喜欢你好久好久了。”海会云温柔的靠在他怀里柔声道:“笨蛋,我当然知道。”贾浪放开她,呆呆一笑道:“我就是想说嘛,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你确定吗?我想清楚,我这不是在做梦。”海会云笑瞪着他道:“回家了,梦你个大头鬼。”说着举步往前走去。贾浪听得乖乖跟着,两人并肩而走均不说话。夜又沉又静,星又疏又淡。
“我也喜欢你,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海会云突然开口,声音小而轻柔。但贾浪却听得清清楚楚,掩不住的喜悦泛滥全身,他牵起她的手,激动的语不成句:“会云……我……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海会云柔柔一笑道:“我相信你。”
“威……武……”一阵鸣鼓击冤,霍玉品升堂坐定,五十岁得他显得威严庄重,一拍惊堂木威严却不失温柔的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可有状纸,如实诉来。”
海会云跪于堂下,抬首挺脸道:“民女海会云状告苏州巨商箫文任,他为富不仁,为商不义,私藏毒药,祸害百姓,这里有状纸呈上,请大人为百姓做主,为民女申冤啊。”说着将状纸双手呈于头顶。
师爷接过状纸呈于霍玉品。霍玉品过目完毕,不由得大惊,放下状纸严肃问道:“海会云,此事非同小可,本官不能单凭你一面之词便置他罪刑,你可有证据?”海会云又从怀中掏出玉颜生还有一封信递予于面前道:“民女所言句句属实,箫文任害我海家一事,民女是无凭无证,待望大人明察秋毫,替民女洗冤。可他箫文任贩卖毒药,却谎称神药却是有凭有据,这瓶玉颜生便是箫府之物,这里还有封信是云天奇云大夫所述证明,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玉颜生服食过后非但无益,而且遗害甚重,长此服食等于慢性自杀,请大人过目。”霍玉品接过书信细细看来。海会云趁机说道:“霍大人,正所谓捉贼捉赃,大人若现在立刻派人去搜箫府,给他们个措手不及,定能搜出玉颜生来。”霍玉品威严道:“来人啊,立刻派人去搜索箫府,如搜到玉颜生立即拘捕箫文任归案。”官差捕头上前领命道:“属下遵命。”说罢带着一批人去了箫府。
箫拓军见一群官差闯入府中,心中一惊,沉声道:“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可是规规矩矩的商人,你们怎可擅闯民宅,小心我告你们去。”官差捕头职业性的道:“抱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兄弟们,搜。”一声令下,众衙役已开始乒乒乓乓的四处翻找,打翻了不少花盆古董、桌奇、柜子。箫拓军十分震怒,一个挺身想要大打出手,箫文任及时拦住他劝道:“拓军,不可莽撞,官府的人我们还是少惹为妙。”顿了下只见他一脸担心的道:“恐怕我们箫家要出大事了。”箫拓军心中一动,惊道:“爹,难道那批玉颜生你还有毁掉?”箫文任万分懊悔:“我……我还没来得及毁啊。”箫拓军急得顿足:“爹,你好糊涂啊。”
“老大,搜到了。”说着一群官差招着两个大木箱来到院中。箫文任惊的六神无主,呆呆的看着他们往自己走来。箫拓军忙低声道:“爹,不论如何你什么也别承认,最好是别说话,一切交由孩儿来处理。”箫文任满含泪光的看着他,想不到他一向视为无才的儿子,每到关键时刻都如此镇静,他满含热泪的点了点头。
箫文任被带走。箫拓军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片刻也坐不住,来回不停的在房中踱步,见井三平回来,忙问道:“怎么样?我爹他怎么样?是谁告的我爹?他又是如何知晓玉颜生一事的?”井三平答道“老爷的情况十分不妙,怕有杀头大罪。还有海会云还告了我们烧他海家仓库一事,如果两罪并加,那更是罪不可恕了。”箫拓失神的猛蹲坐在椅子上,呢喃:“海会云,你当真非要来掉我们箫家不可吗?”井三平担心的唤道:“少爷。”
百杏端着杯茶水进来,她心里难免的内疚,毕竟在箫府老爷,少爷虽不和蔼可亲,但待人还算不错,如今箫文任被抓入狱,她难辞其咎。箫拓军眼神阴冷的道:“玉颜生是去年之事,海会云怎会在此时翻出旧帐来。如此看来,我们箫府必是出了内奸。”百杏听得心惊肉跳,缓缓走至箫拓军。箫拓军‘砰’猛怒拍了下桌子,狠声道:“如若让我发现那人是谁,定将他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百杏听得心怦怦猛跳,手下一抖,茶水一个不甚竟往地下摔去,她大惊失色,却睁着眼不敢惊叫出声。说是迟那是快,井三平眼疾手快手一伸,刚好接住那杯茶水将它置于桌上。百杏抚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