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自己的感情,甚至有点闷闷的,只知道一味的付出,是个行动派!
说到傻,还有谁比这个行动派更傻,更痴的?
呵呵!敢这样评价宴华年的人,怕就只有沈曼书了!
刚走过书房的窗下就听见里头好多种不同的女人强调,一脚踏进去,果不其然,一屋子女人是个什么情况?
那些女人的目光刻意躲闪,却都有意无意地盯着宴华年手里正在剥的莲子,都知他一向不爱吃这个,可现在却认真似旁若无人般地剥着莲子,仔仔细细,像拿着全天下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几乎都到齐了!众目睽睽之下她有些迟疑,不知该不该行礼,就在那双双眼睛逐渐注意到刚进来的她时,她把持不下,只好屈身欲礼,抬眼一瞥,宴华年淡淡地朝她一瞄,带着些责备之色。
她将心一横,废了这个礼,大摇大摆地过去之后,拿起盘里剥好的莲子扔进了嘴里,顺带摆了摆手:“够了!够了!吃不下了!”
宴华年淡淡轻笑,侍女举盆为他净手,待他擦干手后,目光朝那群女人瞟了瞟,一句话也没说,但那群女人也太识趣,一个个的竟都先后借故离开,坐到最后的李欢显得特别孤独。
宴华年发出一声冷叹,刚打开为她扇风的扇子啪地往桌上一扔,洛三立即去往李欢身前,恭敬地劝:“玉妃娘娘,请先回吧!”
李欢颤抖地吸了口气,一下子起了身,晃了两晃,僵硬地转身。
她嘴里含了颗莲子,扭头去望那个冷寂的背影,浅浅一丝酸楚在心头荡漾。
然而自己……何其幸运,如若不然,宁可死也不愿看他爱着别的女人!
她回头叹息,蹭到他身边,笑了笑:“怎么?你的一屋子女人合在一起开会呢?”
他先仔细观察了她的伤口,再拿手轻轻摸了摸,才把目光落回她的脸上,淡叱:“你个气人的,再说胡话就罚你!”
“好好好!”她点头,“罚我剥莲子给我自己吃!哈哈——”
“呵!”他将她拉坐到身上,一手给她扇风,一手挽在她腰后重重一捏,“你果然是只小猫,那么急着划清地盘,不知道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么?”
她横瞪了他一眼,反驳:“那是谁让我刚才不许行礼的?是你在划地盘,还是我?”
“嘴刁!强词夺理!”扇骨敲上她的头顶。
她不服输:“你无理取闹!”
扇骨再敲:“胡搅蛮缠!”
“你胡说八道!”她急了。
“你才胡说八道!”他眼角笑意盈盈,继续给她扇风。
“谁胡说八道?”
“我!”他轻轻搁下扇子,“还吃不吃?”
她漫不经心地盯着盘里的莲子,忽然问他:“她们来干什么?你干嘛又突然把我叫来?不会是……”她坏笑起来,“想让我来救你吧?说吧,要怎么报答我呀?”
“你呀!”他蹙眉,一脸无奈地捏捏她的下巴,“我是在给你解决麻烦呢!靠你呀,指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我?”她反手指着自己,瞪了瞪眼,手朝对面还未撤下的一堆凳子晃了晃,“我什么麻烦要你这——一屋子女人给我解决呀?”
“你可知今天我找她们来说什么?”他淡然问。
“她们还能说什么?一片天就是这后宫和你这个皇帝,啧啧!”
“嗯,说对了一半,不只是后宫……”他轻叹了声,“说这皇后之位!既然是后宫之首,那定要问问她们的意见了,免得多事!”
她心里咯噔,一时不敢说话,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打算,这个位置她想要又有些不想要,冲这个就不敢开口!
他忽道:“没想这一问,倒还问出了一直让你头疼的事由,你说,该不该谢我?”
“什么?什么?”她脑子乱了,“这怎么了就让我谢你了?莫名其妙!”
“你猜猜,她们都举荐谁了?”他诡笑。
她想也不想:“嘁!还能有谁?不是玉妃就是诚妃呗!特别是那个诚妃,愣是把自己当皇后了,那些人整天跟在她屁股后头,哎哟,那个前呼后拥的,啧!”
他摇了摇头,手指轻轻点上她的唇,微微一笑。
脑里一抽,她噫呼一声,不知是不是自己领错意,忙问:“什么意思?她们说我……”
他缄口默认。
“这群人中邪啦!她们不是……”她顿了顿,朝他一瞄,小声道,“最见不得我了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