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庆王殿下来了咱们府!”管家擦了擦把额头上不知是惊出的冷汗,还是跑的急出的热汗!
……
大厅诡异的静了,凌夫人最先反应过来,一脸疑惑:“管家说的是真的?这庆王殿下来咱们府可有说什么?”
管家神情古怪的看了眼凌沫染,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客人唐夫人,没有说话,这唐夫人倒也是个妙人,立马识趣的说道:“哎呀,我们打扰了这么久也该走了,蜜儿你改日再来重重谢过你染姐姐,今日我们就先回府吧!”
虽然她也好奇,这庆王殿下怎么会和凌家有来往,可是礼数上又不合适宜,只好压下心里的好奇,招呼女儿回府。
唐蜜欲言又止的看着凌沫染,又看看自己的娘,最后还是咬咬唇点了点头,其实她有很多话要和染姐姐说的,她那日落水不是意外,可是又没有证据,她想着今日来和染姐姐好好分析分析,却没想到,话还没说两句,就要走了,憋了这么久的事,哎,算了,明日她再上门吧。
凌沫染也有点诧异,这好好的庆王怎么会上门来了,他这一上门不要紧,明日估计京城贵女又有了谈资了,就他那骚包造型走到哪都是焦点。
坐在凌家花厅,庆王转着手里的折扇,打量着凌家的花厅布置,厅内候在一边的凌家下人,个个秉着呼吸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自己有这么吓人么,怎么不见他们的主子大小姐看到自己有过这样的表情啊。
凌家府里现在只有凌夫人和凌沫染,凌柏山有些生意的事早早就出了门去了,凌逸轩自从中了解元,静安候托了关系把他送进京城有名的青山书院去了,好像听说做了那个德高望重大儒的弟子。
凌夫人送走了唐家母女,就带着凌沫染来到了花厅!
“庆王殿下金安!”凌夫人进的厅来,拉着女儿行礼。
“凌夫人不用多礼,快快请起!”欧阳珏看到凌夫人行礼,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去虚扶。
凌夫人就势直起身子:“殿下突然驾临凌府,不知所为何事?”
庆王一愣,他还没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难道能说,欸,凌夫人,本王看上您的女儿了,来找她培养感情的么,那估计得被她扫把打出去。
高兴一见主子的模样,就知主子愣神了,他赶紧谄媚的上前笑眯眯胡诌道:“夫人有所不知,我家王爷想在京城开家酒楼,可是没有经验,这不都知道惠国亭主这方面得天独厚,想着请她给我家王爷参详参详……”
庆王听了高兴地话,暗暗竖了下大拇指,这个死奴才,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是越来越高了,这样一说连他这个主子都给唬住了,他都有了错觉,是不是真的因为此才来的凌府。
一边的凌沫染听了高兴地话,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欧阳珏没有说话,她要是信这个奴才的话,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他庆王想要开酒楼还用着自己找人参详?
不管怎么说,反正是凌夫人被高兴那三寸不烂之舌给忽悠的把亲生闺女送出了家门。
此刻他们坐在醉仙楼的雅间,凌沫染拿眼横了一下高兴,高兴心虚的往主子身后躲了躲。
“王爷大费周章,又是开酒楼又是学经验的,把我叫出府,难道就是为了来醉仙楼吃饭么?”
庆王尴尬的呵呵笑着摇了摇扇子,“那个,沫染别生气,本王是真的有事……”
凌沫染好整以暇的等着下文,庆王摸摸鼻子继续说道:“昨日在皇弟府中,见你跳水,本来我是想救你来着,不过……不过……最后见你没有危险,又为了你们闺阁女孩的名声,就没下去,你不会怪我不仗义吧。”说完一脸忐忑的盯着凌沫染的表情,就怕她脸上出现嫌弃来。
“不会,那种情形您选择不下水是对的,要不然今日流言就漫天飞了。”
“对了今日朝堂发生了一件大好事?想不想知道?”庆王一脸你快问快问的表情。
“什么好事,庆王这么感兴趣?”
“上次在公主府和你发生口角的那个窦玉儿可还记得?”
凌沫染点点抬头,心想当然记得,昨日她们还过招来着。就是不知为什么她那么恨她,竟然设计想毁了她的名节。这个她还没有查到,知道的就是窦玉儿的贴身丫头了,可惜却已经被打死了,这个一定要弄明白了,不然哪天那个女人再犯抽了给她挖坑,防不胜防啊。
“今日有人在朝堂上参了她爹窦建德治家无方,教女无德,被父皇训斥了。”
“那个窦玉儿也忒不知廉耻了,都已经没了名节,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