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去表哥府门口以死相逼,要进萧家大门,这样的女人要么是脑袋坏掉了,要么就是自负的厉害了,真是笑死人了!”
等等,有什么在凌沫染的脑子里快速闪过,她还没来及的回味就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妙菱看看庆王,又看看自家小姐,她的心塞了,也不知道那位主子要是看到此刻的景象会不会掀桌子,这庆王殿下摆明了就是撬墙角的,他那桃花眼里的异样情绪,连她一个丫头都看出来,不过幸好的是小姐好像没注意到,可是要是长此以往难保小姐不会动心啊。
回过神来的凌沫染,听了庆王的话有些不舒服,她知道无论怎么说现在的这个时空都是封建的帝制,女子地位怎么高,也高不过这个时代的条条框框的束缚,虽然窦玉儿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可是名节真的这么重要吗?就这样判定一个女人的一生是不是不公平了些。
想着也就问出了口:“庆王觉得要是一个女子没了名节就不能再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么?即使只不过是被别的男子看了身子,也不能了么?”
听了凌沫染的话,欧阳珏放下手转动的折扇,眼含深意的盯着凌沫染:“那要看是谁了?如果是自己深爱的女人的话,怎么可能忍受别人曾经亵渎过,要是其他女人的话,和本王没什么关系,在意她什么!”
听了欧阳珏的话,凌沫染释然一笑,差点忘了呢,眼前的男人可是封建权利的最高代表之一,土生土长的古人,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
对面的欧阳珏见了凌沫染的表情却不由的心里一沉,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可是把他们的对话又回忆了遍没发现哪里错了,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此刻的欧阳珏当然不知道,凌沫染已经把他划到了哥们的行列,穷其一生都不可能改变的队列。
然后在某天,凌沫染又想起今日和欧阳珏的对话,就原封不动的问了另一个人,他答,自己心爱的女人要是被人欺负了,他会杀他家满门,然后再带着自己的女人双宿双栖,远离让他女人难受的地方。
释然后的凌沫染,感觉突然轻松很多,她又不是木头人,当然能感觉到欧阳珏对她有异样的情愫,不过在经过萧瑾的事后她把自己那颗刚刚萌动就被打回原处的心收藏了起来,轻易不让它被撩动罢了。
“你说那日是谁出手整治了窦玉儿……”
“三皇弟,你也在此!”正当二人在高谈阔论窦家时,一声含着意外的声音随着门响传了进来。
欧阳珏看到来人,眼底有了丝厌烦:“二皇兄不是看到了,还多此一问!”
不咸不淡的话噎的欧阳华心火起,不过他用力紧了紧袖里的拳头,又笑颜温和的说道:“刚才在隔壁和几位新近举士研究学识,听到皇弟的生音了,才来此间看看,这位是?”
欧阳华看着凌沫染故作不识一脸疑惑的问道。
欧阳珏一脸的不耐烦:“她是父皇亲封的惠国亭主凌家大小姐,凌沫染。”
凌沫染趁机起身微微俯身行礼,自己这个有名无实的亭主,还不如人家真正的皇子龙孙的身份贵重,所以还是本本分分的行礼来的稳妥。
“噢……原来你就是惠国亭主,本皇子听了你的事甚是钦佩,失敬失敬。”欧阳华一副恍然大悟状。
欧阳华打量眼前的女子,只见她面容绝色,举手投足,一股大气洒脱,眼神透着精明犀利,怪不得窦玉儿斗不过她,一招偷天换日,将计就计,就让窦玉儿那个蠢货败北,声名狼藉,此女果然不可小觑。
不知为什么,凌沫染第六感觉告诉她,这个人,她不喜欢,刚刚被他盯着打量的时候,就感觉好像被阴冷的毒蛇盯上一样,还有那次和庆王狩猎,她只是远远见了,心里就已经把他划入危险的行列了,谁让她曾经被毒蛇咬过呢,要不然也不会总是要墨竹出门带着解毒丸了。
欧阳珏本来就不喜欧阳华,此刻见他盯着凌沫染打量,心里更是不舒服了,冷冷淡淡讽刺道:“怎么,二皇兄现在迫不及待就在拉拢人心了,你就不怕,春闱你看中的人一个不中,给你来个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