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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颍川之行

第二日我又专程向黄埔嵩辞行,没有再做过多的停留,一行人便随我离京赴任去了。至于去跟张让道谢?免了吧。我二人本就纯属利益交易,没有丝毫交情可言,交易既然已经达成,那便互不相欠。再说等我下次再回来,可能他就已经身首异处了,因此我也没有必要再在他身上浪费功夫。

离开洛阳,我们径直东行,此行目的便是颍川书院。田丰沮授对我这般行事竟似不理解,听我说道,此时颍川书院贤才云集,二人又皆表示怀疑。但听赵云说起我当初的先见之明,二人又转为了将信将疑。毕竟在没有完善的情报系统的前提下,任何人想要对天下大事,及各地贤才行踪了如指掌,基本是不可能的。天文地理尚有踪可寻,有迹可查,若说天下大事皆有预兆也在情理,但若是对天下人才的脾性行踪都了然于心,那这人也未免太可怕了吧。如若真如主公所言,日后群雄鼎立,那主公的这般优势又有谁可与之抗衡?

于是各怀心事,一行人继续东行。

又是十几日的路程,本来快马加鞭不消几日便可到达,但因为为两位美女加了辆马车,行程竟耽误了几日。不过此行又不急于一时,反倒是有了两位美女做伴,于路相当惬意。

这日到达颍川郡城,安排好众人,我便和田丰沮授出门打听当地贤士及颍川书院处所。在大街上行不多远,但听一人高歌,歌曰:“大厦将崩兮,我心悲。贤才求主兮,欲扶危。”又有歌曰:“郁郁做歌兮,欲求明主。明主求贤兮,岂能识吾?”听着这熟悉的求贤歌,我第一时间便联想到了单福,也就是徐庶。在现代时看的小说,不乏有对徐庶做求贤歌的描述。因此听到此歌,我便断定,此人八成就是徐庶了。当下也没急着上前答话,而是亦做了首歌,其略曰“大厦将崩兮,我欲扶危。独木难支兮,一二相佐。周公吐哺兮,只为卿故。涎足握发兮,以盼君来。”果然那人听了我的歌,驻足观望。我心下得意,也没有理会尤自观望的徐庶,而是叫上田丰沮授,找了了个酒肆,沽了两壶酒,径自温起酒来。

那做歌人正是徐庶徐元直,颍川人士,少年时游侠好击剑,曾为友杀人。而后逃难外地,潜心学问,曾在襄阳书院求学。事隔多年,风声已消,便又回到了家乡,在颍川书院交流学问。随着年龄越来越长,因感叹自己空有一腔学问却至今没有丝毫建树,故做歌“求贤诗”,经常于路高歌,意为希望被朝廷发现,得入仕途,也好实现自己的满腔抱负。

“主公这是何意?”此时田丰沮授竟被我的行为搞糊涂了:不是要去颍川书院吗?怎么听人做了首歌便来这喝酒了?

“元皓,正平,我等去颍川书院所为何事?”我倒是一幅怡然自得的表情反问两人。

“自是为了主公大业,招贤纳士啊。”田丰一时也搞不清楚我为何这么问。

“这便是了,既然是为了招贤纳士,而今大贤便在眼前,又何苦费力去那书院了?”

话说到这份上,田丰沮授也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主公意思是,刚才做歌的人便是位大才?”

“此歌乃是求贤歌,所谓求贤,亦为臣求贤主,亦为主求贤臣。我观做歌之人形容精明,却眼带忧郁,想必是位心中千卷书,胸中万甲兵的大贤,却投国无门,郁郁做歌也。故回了他一首歌,若他闻歌而来,则此番定有所获,若他无意相投,我等再去书院不迟。

天气虽然放晴,但毕竟是寒冬时节,大街上冷冷清清。我早就注意到那做歌之人一直站在酒肆外踌躇不定,竟对寒冷的天气恍若未觉。我看胃口也吊的差不多了,便端起一杯温好的酒,出得门来:“先生为何在此?天寒地冻,不如进来吃杯酒,暖暖身子如何?”

徐庶先是见到我出来,神情一愣。而后听到我邀之共坐,便知我心意。当下也没有拒绝,有心想看看我是怎样的人,便道:“如此叨扰将军了”

与田丰沮授相见毕,二人初观徐庶,身形竟似有几分武力,眼神也透露着几分睿智,就是当不当得主公的大贤之称?二人在看徐庶,徐庶又怎不是在注意我三人。为首一人,龙行虎步,挺拔伟岸,一看就是一员猛将,但却不是那种有勇无谋之士。闻歌而知雅意,做歌而招贤才便充分说明了这一点。言谈自若,举止有礼,乃是不可多得的英雄人物。旁边两人,衣着言语,亦皆透露着智者之风。此三人是何方人士?颍川未曾听说过有这般英雄啊。

彼此间的第一印象都算不错,剩下的就看脾性是否投机了。

“先生贵姓?恰闻先生做歌,想必也是博学多才之士。不知为何不为朝廷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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