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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幼小即罪

幼女的身躯对于岳东雷来说,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那股力量是他一直以来都无法抗拒的,包括对那名幼小的神秘病人。

岳东雷一直在猥亵幼女,借着职务之便,也正是他义正严词的要求院长撤消咨询室摄像头,以保护病人隐私,尤其是鉴于他的病人多半是女童。

院长同意了,可是要求岳东雷提交录音存证,从而和这位亲切的叔叔交谈的小姑娘,都知道要和叔叔玩一种沉默的游戏,在这个游戏中,只要她们发出声音,那就是不好的坏孩子。

岳东雷非常谨慎,从来不在小女孩身上留下自己的任何痕迹,玩过这种游戏还包括他的小侄女夏梦,她就是那位中途中断疗治自杀危机的神秘病人,其实她的档案他一直完整的保存下来,就在他家里的保险柜中,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拿出来玩味一番,虽说这也是组织交代的任务,可是她确实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心头好。

在岳东雷为数不多的成年病人中,黄连成便是其中的一个,他对于兽.交有着不可思议的渴望,从小到大,尤其看见村头草垛上他家大黄和一干母狗们干的勾当之后,更是跃跃欲试。

年少轻狂的他一直对此无所畏惧,黄连成已经进了城有地位的人了,他的妻子还是前任局长的女儿,他想修正自己,可是岳东雷却使他相信这么做没有丝毫问题,毕竟就像查案一样,就没有案件。

黄连成由此很早就结束了他在岳东雷那里的心理咨询,他们成为了互通有无,相互学习的伙伴。

岳东雷也许是享受幼女身体的猥亵者,可是真正的杀人狂魔却是吕铭,当然更是下达命令的黄连成。

“加入组织吧,你所做的一切都会被宽恕,还会被祝福,包括你那不祥的欲望。”黄连成笑了:“我说呢,这么多年以来,你做的都如此坦荡,原来你就是这么原谅你自己的。”

时天宇依旧没有离开A市,他来到了一个废弃的气修厂,在那里的一个秘密夹皮墙中做了个窝,存活了下来,跟他一起来还有夏梦。

时天宇对夏梦的感觉变了,原本他以为没有任何人会比得上她给他带来的感觉,她所做的这一切,与舞台形象的光辉反差实在太大。

时天宇即使见过再浓重的阴影,他也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影子里连丝毫光亮都没有,夏梦明明就是黑暗本身。

时天宇说的时候如此慷慨激昂,可是他的情绪和行为,却跟所有那些从不提供帮助就转身离去,甚至还不惜来问夏梦的闲人,没有丝毫的差别。

那么时天宇所有的这些质问出发点又放在哪里呢?他和那些在影剧院里,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欣赏所谓的芭蕾舞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所谓足尖上战战兢兢的美丽,美人鱼柔软的双足踏在如此坚硬的大地上,每走一步,所有的承担也是夏梦的痛苦来源,对此时天宇又愿意体会多少?他又可曾体会?

除了看到夏梦的光辉,时天宇可知那样一片晴朗的光辉之中,可是以她绝对的黑暗为代价的,正因为没有任何人能付出像她这样的代价,她夏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登上这样的地位。

然而这一切并非夏梦所愿,她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求她妹妹能够生活在她身边,能够让她们姐妹两有第一次真正的生活。

时天宇却跟其他人一样,尤其是跟夏梦的妈夏雨烟一样,没有想过要放过她,不是吗?

时天宇看到的夏梦都只有裁判,只是在舞台上,哪怕她演的是黑天鹅,他也觉得她是光明的,而在舞台下她所做的一切,他就认为她只是黑暗,可是这些都是夏梦,跟舞台没有关系。

夏梦的人生不是一台戏剧,而是真切的痛苦,这痛苦容不得她在她自己的人生中只是一名戏子。

说到底,时天宇夏梦之间的争执,只是无望的挣扎而已,其实他们心中都明白,这才是最悲哀的。

时天宇仍然不愿意承认,强行反驳夏梦道:“你这个弑父凶手,不要把我说的跟你一样,我跟你不一样,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更有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家庭!”

夏梦对时天宇说:“你说的是曾经,不是吗?而曾经拥有过这一切的你,却为了我这样的黑暗,在这七年里,一点一点地抛弃了你身边的一切,不是吗?”

时天宇哑口无言。为什么时天宇会对黑暗那么痴迷?若他不肯告诉夏梦,那也起码期待他对他自己的回答。

夏梦想要的这一切在别人眼中看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他们轻而易举就可以达到,哪怕他们没有任何的才能。

对于如此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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