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风头非常紧,黄连成为了保证政绩,和岳东雷商量,决定为这一系列案件早日结案找个替罪羊,嫁祸于人之后直接杀人灭口。
两人在长期互通有无达成默契,使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时天宇,他是一个最完美的替罪羊,常年沉迷在案件中渐至痴迷,其实他原本就是个杀手喊抓杀手,在顺利结案后还可以顺便杀羊灭口。
这时他们口中的羊时天宇还在夹皮墙中义正严词的要求夏梦老实交代轼父罪行。这时夏梦原有的一重温顺人格出现了,她乖乖的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录音笔,开始对时天宇坦白。
所有的这些血腥岳明峡都可以承受,可是他就是无法承受离开夏雨烟。她却要求他不要跟她再谈什么爱情,或者说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这些她都不懂,她也不愿意懂,因为只要一懂,人就会有痛苦。
当初嫁给岳明峡的时候也是出于组织意愿,夏雨烟对岳明峡没有什么感情,他自己心里很清楚。
“组织给了你什么样的好处?你要这么拼命维护,不惜折磨你自己的两个女儿,难道你是被下了蛊吗?”岳明峡追问道。
夏雨烟激奋的回答道:“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你这么说真的太不该,你还口口声声说你爱我?我这样做是在折磨她们吗?我是给他们指出一条永生的道路,这是母亲能够给女儿最大的馈赠!”
这个世间有多么困苦,连她们的出生都是建立在夏雨烟的痛苦之上。岳明峡和夏雨烟各自出身卑微,从出生之刻开始,就决定了他们没有前途,如此卑微的人的结合,丝毫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更加的卑微而已。
岳明峡和夏雨烟心中都明白这一点,这才是当初组织会选中他们的根本原因那仅仅是趁人之危,觉得他们两个最绝望。
“可是生活毕竟是有转机的,不是吗?难道你不愿意给我们一次机会,而不仅仅总是让组织成为你我之间的第三者?”岳明峡仍然想要争取。
夏雨烟实在是忍不住冷笑连连:“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在这里没有第三者或第二者,只有唯一的组织一人而已。”
岳明峡若连这样的觉悟都达不到,何来作为组织成员的资格,既然他已丧失了作为组员的资格,又有什么资格在夏雨烟面前说话?
“我对你使的眼色你还看不懂吗?你现在知道你要怎么做了吧?你想知道的关于一切秘密,都蕴含在组织。”夏雨烟对端坐一旁不言不语的夏梦说,夏梦当天下午才从洛山基抵达A市,首先就风尘仆仆的回到了这个所谓的家里。
关于组织本是夏雨烟发誓,终生不会谈及的秘密,可是现在夏梦却想要知道,仅仅是出于夏梦妹妹夏月的往生,她自己选择了一条自我了断的道路,到达了一个更加光辉的前景。
可是夏梦却始终在这里期期艾艾,还要来质问于夏雨烟。“那么很好,在这样一个组织的叛徒面前,只要你帮我清理了门户,我就可以告诉你关于组织的一切,包括你妹妹身上所遭受的,她为什么要看我的信就会自了了。”夏雨烟坚定的说。
“什么自我了断,什么走向一个更为辉煌的前景,你亲手杀了你的女儿,那么当初你何苦让她出生?”夏梦激愤的质问夏雨烟。
“你若不付诸于行动,总是在纸上谈兵,我又何必要跟你在这里浪费唇舌。”
夏雨烟对夏梦不屑一顾。
她决定夏梦若不动手,那她自己来做,夏梦的那些伎俩,夏雨烟又不是不知道,在报纸和媒体上反复刊登和报道,夏梦做那些尸体的手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向夏雨烟示威吗?
“你难道还不知道?”夏梦看看夏雨烟含泪说:“我是你的大女儿,我是在恳求你,反复恳求你住手,既然你带我和妹妹来到这个世界,你遭受的痛苦,我们身上也在遭受,何苦要苦上加苦?”
不要以为夏梦巧言令色,就可以掩盖她连杀了这么多人的罪行,夏雨烟替组织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可是夏梦呢?
夏梦杀的那些人,她养过他们吗?夏梦在她杀的人身上下过夏雨烟对她们姐妹两那么重的心思吗?既然夏梦没有这么做过,她有何脸面跟夏雨烟谈痛苦与用心?
站在一旁的岳明峡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们视他身为男人来熟视无睹也就算了,可是她们对于人的感情,岳明峡真的看不出在哪里,他现在要的就是离婚,让他走。
“你走,你能走到哪里去?”夏雨烟的声音再尖锐,也突破不了玻璃的冷硬,她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里弹来弹去:“你这么多年,组织和我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