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个人天生在出生以前和以后都有自己的债要偿还。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到底是谁来算这一笔没头没尾的账啊,如果说谁都把这笔账算在夏梦头上的话,她也可以找别人来算账,用她实际的行动,而不仅仅是靠言语。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夏梦所做的一切,跟时天宇所说的常规范围里的,人们对她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根本上的差异呢?
所有的一切无非就只在于语言形式上的表达方式有所不同而已,“难道你不觉得你所说的这一番话,口吻很像你的妈妈吗?”时天宇纳闷的问,他曾经做过夏雨烟的笔录。
“那么恭喜恭喜,你我都已经在如同夏雨烟的范畴内互相达成了一致。”夏梦嘲弄着无奈说。如今她对人生已经丧失了唯一妹妹这样一个寄托,夏梦无所求,也不想再争辩什么。
言语是那么的乏味,这才是夏梦为什么会选择舞蹈,所有的语言符号,都需要从母体产生,而从母体产生的所有一切人和事物,都是发生着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