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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不言不语

欧美法系则是案例法,不断出现新的案件和新的裁定方法,就不断与文化发展相匹配。

夏梦总结出这是两种不同的思路。在前者,听话最重要;在后者,思维扩充最重要。那么对于时天宇,她必须要改变思路,首先得听他的话,然而再自己背地里考虑、怎么思维扩充一下,继续听他的话、做她自己的梦。

这么做还挺难的,夏梦觉得这到底是个方向,她想要时天宇留在她自己的梦里,在现实世界里发生的一切,只是她需要调用的梦中使用的材料而已。

公民和人民是不一样的范畴。可是在这里,对于这样一个区分,夏梦觉得还是得忽略,她还专门去政法大学旁听过许多课程,觉得这两个概念划分是法理的基础。

法理课就相当于心理学里面的基础心理学,任何学心理的在学业和职业中都得不断回溯于它。情理大不过法理,在法理不明的情况,处于一种纠缠和暧昧不明的状态。

夏梦觉得她还是和时天宇保持现状比较好,只要一日她没有正式回应他提出的分手,他们之间的状态就不明,也许这样反而能够维持下去,通过她自己思路调整的努力。

没有个体,没有群体;没有家庭,没有国家。在基本前提未明的情况下,以加强个人学习能力,维护家庭关系为前提,是人之根本。

夏梦决定加大力度构造和维护属于她自己的梦,希望时天宇能够继续配合她,比如在一个匈牙利的女伯爵一生中,她有着和绅所没有的,迷死万千贵族的美貌,却同样据有富可敌国的财富。

若以她可供参战的军队,女伯爵愿意诸侯割据,自恃一方,未尝不可,若如此,她就是法,国王也奈何她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与之维持某种意义上利益关系的平衡;

关键是女伯爵在国家之上、个人之下建立了一种新的长生秩序,而这种秩序违反了人之根本,不尊重人的基本生活,违反了人的基本权利:她作为一个活着的人,吸取年轻女孩的血液来保持自身美貌,和生命本身结怨太深,最终就成为那股怨气的象征。

夏梦倒觉得女伯爵也不过是做了和秦始皇这个心理不平衡的私生子做了同样的事情,在权力之余还想得到永生的美貌。

当以权力作为标定的时候,性别只是一种单纯的符号;若以人作为标定的时候,世界才会呈现出丰富多采的层次:那是很美妙的就像美女没有国界一样,思想的真实也是无处不在。就如同马斯洛所说,人呢,首先得承认和记住,每一个人是且仅仅是人,如是而已。夏梦决定自己来捍卫作为人的权利,完全用属于她自己的方式。

其实她个人觉得,这个过程跟她自己很小的时候自行研制粉色药剂一样,夏梦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做得出来,她只是一味去做,否则她身边的一切都在停滞不前,可灰化尸体的粉色药剂也是为了加快生命原有速度而已。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药剂,而是夏梦和时天宇之间的婚姻,她不允许他们之间就这样没有关系。

为此,夏梦身边又找不到人来问,于是她找了许多影片来看了一下,确实很精彩。很多爱情或伦理片中的角色,换做是她,她自问可能也会做同样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拿自己的家人性命来开玩笑,只是她的家人,无法用血缘来界定,并且目前在渐渐淡出她自己的生活。

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有些自失,夏梦是会用她自己的方式,原因是她也不会玩弄她自己的生命。

有意思的是,近段时间夏梦也碰巧在想一个问题:人类命运殊途同归,人终有一死,为什么还会明知如此,煞费苦心地去复仇?

无论是研究药物,还是现在的婚姻,对于她来说,更多的出对以往生活的一种报复,而不是出于对生活本身的热望,夏梦没有办法给出答案,她想这也不是一个有答案的问题。

只是这次换作是夏梦自己成为生活的主角,她还是觉得会先对她自己进行心理创伤干预,只是她少女时期受到心理医生岳东雷的伤害还历历在目,在此之后,她若还是有意向要自我疗治,她会毫不犹豫的自己进行。

不过,夏梦想:“在我自己的创伤愈合之后,生命本身会向我展示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

愤怒是出于恐惧。暴怒是出于莫名的恐惧。当恐惧的情绪能量超出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无法用言语表述的时候,就会用伤害他人和自己的方式来进行宣泄。

夏梦为此专门找他来谈,她想要挽回,她对时天宇说:“在我的心目中,伤害或犯罪,只是一种变相的求助或述说伤痛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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