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跟两个人看电影的习惯一样,夏梦一直觉得,有些片子还是要事先看看影评,倒不是说剧情介绍,而是剧作者和主导自身的学科背景或生活中的可能性史之类的,以及同类生活中的可能性的相关花絮与反响如何,使人大致就能知道这部片子的大众接受程度和表达深度以及局限性。
只有这样看片子,片子对夏梦来说才是活的,“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只要她的内心足够开放,那么自然能体会到表象下脉络的涌动。
时天宇则要经过自己分析,他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事先提供任何建议,这些不请自来的建议只是一个大致轮廓,有点像天际线,实际上是不存在的,除了限定自己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当时天宇向着天际那一边走去的时候,他会发现那里蕴藏着一个未知的世界,也就是那个他已经离开着的已知世界。
时天宇坚定的相信只有事后或事中,来自于他自己亲手处理下来过后的分析,才会让人思维通透不少。
毕竟生活不是电影,即使没看介绍,可是每个人应该能够用自己的方式来完全看得懂,在时天宇所看的片里,只要用心看,还没有看不懂之说,哪怕是大烂片。
同理,对于生活,对于探案和时天宇同夏梦之间的关系,他最近一直在看《梦的解析》作者弗洛伊德一直强调,无论任何梦都是来自自身欲望的,而夏梦想和自己营造的两人封闭起来的家庭生活,就正好就是一个典型的体现。
在现实中无法作为主导地位的夏梦,即使是在她自己组建的家庭里,也只有是当做在她梦里,只能作为一个欲望的形态出现,而且她的内心之所以难懂,是时天宇作为她梦境的主导遵循了梦的规律,在她过于短促一生中,应该没有任何机会做过条理和场景非常清晰的梦。
这就是时天宇作为主导的表现手法,现在一定要结束了,和夏梦在一起的生活就像一个陀螺,只要没有了梦境的包裹,就不会再在现实中出现。
可是时天宇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作为自己的妻子只是抓着或者丢一边,对它完全没转动起来,而这明明又是很好彼此之间关系的证明方式。
时天宇也郁闷了,难道生活就像是一盘棋,他则是习惯于玩象棋还不怎么清楚国际象棋的规则,他也在纳闷棋子们要怎么用,推倒还是吹倒?估计即使是身为主导,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婚姻这座坟墓里的爱情。
西方哲学毕竟只是是分析性哲学,并通过科学研究建立了方法论体系。用这等根植于本体哲学的身心和头脑去理解和体会一个中国家庭里的夫妻关系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除非经过现象学和逻辑学的训练,否则可能只能盲人摸象,看到一点算一点。
“难为你在周末还这么过来,一见面就动手动脑,我本想条陈缕析一下,后转念一想,算了,何必罗嗦太多,直接签了就完了。”夏梦终于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一签完字就立刻打电话通知这几天都在睡办公室的时天宇。
时天宇一放下电话,就过夏梦、也就是他们曾经共同的家过来了,即使办公室里有传真,他还是想亲自过来一趟,分手也是朋友,他们由于共同经历过于特殊,彼此之间以后依旧会少不了要相互照拂。
在这里提示一下,正由于西方有现象分析的传统,即使是生活中的可能性,也基于相应的现象分析方法论与实践,夏梦的人生意识是基于意识流:
即人的记忆并不是连贯稳定、一成不变的,和水流一样有许多回退、变化和跳跃,这是欧洲意识内心世界里的学科基础;
正是基于这样的内心世界里理论,使二战过后普遍低迷的艺术家和作家开始寻求新的创作方法和创建新的言语体系,出现大量意识流作家和生活中的可能性。
夏家姐妹曾经的父母子女家庭关系基于现当代一个突出的社会问题精神控制与狂热崇拜,并在此类人物的内心世界里、组织又是个精神病学与社会学研究基础之上的一个集大成者。
由于涉及到学科与学科边缘化的问题,即使是时天宇和夏梦后来各自缓过来之后,也很难过于深究其多层喻义,除非是专业研究的需要,否则会对自己造成意识、心理和精神层面上方方面面的瓦解。
即使在电影中,这种情况也有所体现《盗梦空间》是基于1990-2000年左右两位哈佛大学的计算机学与语言学研究人员创造的一种NLP技术(神经语言学),和意识内心世界里中意识层次以及释梦的学说糅合而成。
对于这些情况,仅仅是了解一下网上提供的一般性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