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她们的女性精神,哪怕只是始终混杂了男性狂热的生殖幻想:夏梦她在努力承受孤独,而夏月却和华家小姐妹一起为努力用交流与狂热来摆脱孤独,导致在孤独中益加沉默。”
“那么,她们一定要想出来,不管如何,以什么样的方式,至少坚持着能够守护,不管是个性的自觉,还是在生活的道路上。”
他对她们发出这样的指令,这也是所有力量在基调如此令人生厌和枯燥的同时,却使时天宇却依旧保留了力量的基本出发点从分裂到融合的可能性方向。
这个进程必定是艰苦,身在其中很难享受,又糅合了梦境中那么多种不确定因素,反映了姐妹两共同困境,会使她们再次在梦境经历过多少次死亡,时天宇想来觉得还是有点意思,尤其是每一次梦境的清醒就必须依赖自杀,而所谓清醒只是另一重梦境。
就这样,无论是萎缩的梦境之源,还是时天宇身上潜在的残缺力量,还是另外一个世界里残存的先祖力量,都会在夏家姐妹梦境世界里重重死亡腾出来了的生死之间不断汇集起来,不再流失在现实世界里。
当力量聚集到逐渐融合的地步,就是时天宇作为创造主使、也是对夏家姐妹发出神喻的人,来收割或获得最终力量归属的时刻:这一次他不再是巫女们即将举行仪式前的工具,而是世界力量之主。
说实在的,在和夏梦结婚以来的这段时间里,时天宇觉得即使远离了作为姐姐的责任的她也越来越像、或者不如说是个男人了。
连时天宇自己也不太清楚这是夸夏梦,还是亏她,不过他确实是冲着夏梦去的,想看看她这前后在组织锻炼以来的变化:
女性吸收倾向的主导在梦境中很难做,麻烦在于,一般有吸收能力倾向的问题的人,不太明白自身发展方向的,往往深入做下去就会涉及到明确影响夏梦身为女性吸收倾向,她会更像一个男人的处理力量方式。
时天宇这时也没办法,能力发挥必然需要心理和生命能量的作为基础,而这个基础直接体现为女性吸收倾向;既然他已决定来做梦境主导,做着做着问题深入下去,就会带出对女性吸收倾向上的动摇与困惑。
只是确实这种吸收倾向性太敏感了,在梦境的各个层面上,它往往有导向性和意愿以及利益关系的介入与参与。
时天宇一直等着看夏梦到底会怎么办,即使梦境里的生死是带有模拟性质的,也是却在情感上是真实的,这一次他隐隐觉得她可能本人确实遇到这个潜在的问题,要不然不会在结婚这么短的时间内出这么多事情;
现在明确下来,夏梦对时天宇的爱果真是和打喷嚏一样不可抑制,也包括爱的方向:打喷嚏人是可以忍,即使是忍得了一时。
时天宇是等着看夏梦继和妹妹夏月隔离梦境过后,水平会否回落。他发觉涉及到女性之间若梦境对应起来发挥出水平的,一般只有两种后续,一种是梦境变化不断,整个人水灵鲜活起来,一种是销声匿迹,整个梦境和人一起都彻底委顿阴暗下来了。
这次时天宇看起来夏梦还算是持平,就算松了口气:有保持,就有后续,那么就可以顺下来看看她此后在梦境中的表现。
可能夏梦不会比以往好到哪去,至少也差不下去了。于是就算暂时安心,时天宇觉得自己怎么说呢,就算是和她结了婚,并且她的一切身份和生活恢复都依仗着自己这个刑侦队长,他却始终觉得她和夏月走得太近,引起内心里的强烈不满;
虽然夏梦曾以时天宇和前警察局长黄连成之间两者的过于亲近为由反驳,却依旧去接受了被他在梦境主导下强行矫正了过来,他决定了她将自己一个人主动获得女性吸收倾向,为三股过于庞杂淤滞的能量找到一个排泄口安顿下来,才能慢慢为他所用。
现在已经距离时天宇所下定的梦境指令有一个小时了,这在梦境中可等于十年,这次因为夏梦和他在一起怎么都很浪漫,他渐渐有些忘乎所以了,毕竟他一向喜以侬情艳抹中强调的单一价值趋向的风格来描绘他的梦境。
这次梦境里,夏梦的发挥余地并不大,只是她明显得很享受驾驭两性之间的强势地位与摸棱两可的情趣,在时天宇眼中,这使她真是成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
夏梦和母亲夏雨烟在梦境中的关系介于母女与惺惺相吸之间的一种悬而未决却以又一种独特的方式相互占有的状态;
夏梦有态度,交命与还命给夏雨烟,可是她无法有个性,她的个性完全依托在母亲身上,从而她死前需要母亲给她一个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