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小江确实还没有对象,我也说了她无数次了,有合适的就搞着。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挑来挑去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合适的。也许意中人还没有出现。今天,我想借李扬这个酒,敬你们哥俩一杯,拜托二位有合适的给我们小江介绍一个,也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李扬说:“听说您跟小江的父亲很熟?”
提起小江的父亲,辛酸的往事不由得涌上心头,王总说:“何止是很熟啊。”他站起身,走到窗前,面朝朝天门码头方向感慨地说:那是全国解放前夕,我出差到重庆,我来重庆的主要任务是侦查敌特在即将溃败的情况下破坏活动的行动方案。因为当时掌握的情报显示,敌人在撤出重庆之前,有一次大的破坏行动,具体情况不得而知,领导派我和几名同志化妆进入重庆。
经过几天认真细致的侦查,搞到了敌人的破坏行动方案和准备潜伏下来破坏新政权的人员名单,就在准备撤退的时候,我们的行动被敌人发现了,眼看敌人就要围上来,我决定,自己留下掩护,其他同志护送情报突围出去,将情报迅速送到解放军总部首长手里。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有个小战士流着泪对我说:“您是旅长,您还要指挥战斗呢,还是我留下掩护您走吧。”我一把就把小战士推到了前边,说了一句:“不要再争了,快走。”
他们几个走了以后,我从墙角朝敌人的方向打了一梭子,敌人很快调转枪口朝我扑来,由于敌人太多,大概有一个排的兵力,就我一个人很难抵挡。我就在大街小巷中和敌人周旋,寻找机会脱身。就这样,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迂回战斗,我终于脱了身,但还是跑不出去,敌人在大小街口布满了哨兵,十几个端着枪的敌人挨家挨户的搜,我站在一户人家的门楼下,琢磨着逃生办法。就在这时,身后的院门开了,一只大手一把就把我拽进了院门,让我到屋里躺在炕上装病。
一会,几个敌人喊叫着来到这里,用枪乱挑乱戳,质问房东,躺在炕上的是谁,房东说:是我儿子得了瘟疫,并且传染,由于没钱治病,只能在家躺着。为了配合让房东,我也呻吟了两声,敌人听说我得的是瘟疫,怕传染上稀哩哗啦全跑了。等敌人走远了,我起来下了地儿,双手抱拳感谢房东的救命之恩。这位房东不是别人,就是小江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