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来两个黑人,架着凌朵朵去了传说中的小黑屋。
其实哪有什么张老板,那保安只是想测试一下凌朵朵是不是他们赌场的人,她这一着急承认,就说明她这个人有猫腻。
凌朵朵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心里害怕,觉得自己说不定活不过今天了。
唉,怪不得最近右眼皮跳得那么厉害。
眼看着自己就要一命呜呼了,心里唯一遗憾的却是没有和陆逸寒那个正方老婆来个宫心计,说不定凭她的聪明智慧美貌大方能赢了呢。
想想就觉得悲哀,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心里竟然还是三件事离不开那个男人。
爆炸,贩毒,现在又多一个赌博,这么大的赌场,还有刚才那么多的贩毒人员,凌朵朵这下算明白,他那么多钱,那么高的地位,包下那么高的政工楼,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可明明知道他这么坏,凌朵朵却还是忍不住不想他。
大概是因为,他虽然坏,却对唯独对自己很好吧。而且他所有的坏,都是听说,即便看见,却也还是未曾亲生感受的。
天底下也没凌朵朵这么二百五的女人了吧,死到临头,想起来的却还是只有那个男人温暖的怀抱,深邃的眉眼和笔挺的肌肉。
啊!凌朵朵你简直死一百次都不多!
另一边,陆逸寒得到及时的治疗,躺在赌场外面最高级的包房里面,呼吸平稳。
只躺了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过来。
“醒了?”
坐在陆逸寒面前的男人,深邃的五官,黑色真丝衬衫微敞,露出健硕的胸膛,说不出的邪肆魅惑。
这个男人名叫沈恒,洗浴中心的老板,但要说真正的赚钱的工作,恐怕是他的这个赌场吧。
陆逸寒撑着一直胳膊坐起来,脸色是难掩的煞白,左顾右盼之后,只关心一个人。
“谁送我过来的。”
沈恒摇摇头“楼下保安送你上来的。”他拿起两个高脚杯,各倒了一点红酒,起身,送给陆逸寒一杯。
“法国刚进口来的,口感极好,尝尝。”
给一个伤口刚发炎的病人喝酒。真不知该说这个男人没有常识还是心太大无所谓,在他看来,品酒是比世上任何一件都重要的事情。
陆逸寒也确实口渴,懒得管那么多就一饮而尽,坐在床上想了很久,那个推奶的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自己让她离开她就离开,让她不管自己她就不敢自己了?
“咚咚咚”
忽然有人敲门,沈恒没有起身,神色慵懒。
“进来。”
进来的正好是刚才守在电梯门口的保安。
“沈总,有个姑娘擅自闯入赌场,她手里拿着陆老板的钱夹。”
钱夹里的钥匙其实是这个赌场的身份牌,消费越多的人身份地位越高,那钥匙的上的名牌标示也与众不同,陆逸寒是这赌场的老手,这些年在这里消费了不说有几百亿,几十亿还是有的。
他的身份牌也是赌场唯一的标识,但凡在这里的人,几乎都认得那是沈老板的东西。
陆逸寒看见自己的钱夹,又听到那保安嘴里说是个“姑娘”,一下子便想到了凌朵朵,他直接站起身来,凶狠质问。
“那姑娘人在哪儿。”
保安被吓一跳,他没见过生气的陆逸寒,即便连输几个亿他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却没见他为了谁这么激动的。
保安有些颤抖着回答:“老规矩,在楼下签合约。”
所谓的老规矩,就是呆在楼下的小黑屋里,进行搜身,确保这忽然进来的“客人”身上没有任何能留下证据的设备,连手机都要被没收。
并签下一纸合约,确保在这里的所见所闻,不会说出去。
当然了,适当的口头威胁也自然是少不了的。
听到这里,陆逸寒朝着门口走去,伤口隐隐作痛,同样是昏迷,在凌朵朵身上躺那么久,离了她短短一个小时就醒了过来。
这算什么?
陆逸寒懒得去想。
“倒是从未见陆老板这么紧张。”沈恒也站了起来,摇晃着红酒杯,转身看着陆逸寒。
“她胆子小。”陆逸寒脱口而出,他只是怕她吓坏了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哭啼啼,他怕她那种哭声,即便听不到,若想到她会哭,心里都会乱。
“她手上有我的把柄,我怕她一激动全说出来,我要亲自去找她。”陆逸寒随便编了个谎解释,好搪塞这个处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