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今日的被抛弃,被辞退。
或许真如我奶奶说得那样,我真是个不祥之人。千小心万谨慎的,到了最后,还是把最不愿意连累的人给连累了。
刘小月又抽泣着说:“还有,你要替我监督着肖红玉那个狐狸精,千……万不要让她上位做了老板的新情人。”
爱到如此极端的女人,当真是可怜而又可悲。只是可惜了她素来的冰雪聪明了,却到现在都搞不明白?无论接踵而来的有多少肖红玉?都不过是那风流浪子的一个玩物而已。与其提防那些可怜而又可悲的玩物,还不如把那人渣彻底的从心里连根拔起呢。
但她此刻深陷在悲伤的汪洋中难以自拔,又哪里能分出心思去听从别人的劝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她的指令,两天后又回到了幽冥酒吧上班。
我身型纤瘦,穿上那灰色的,宽大的工作服后,比舞台上的小丑还要滑稽可笑,而一旁拿着拖把系着围裙的李梅,也着实不比我好到哪儿去?整个一乡下村姑初进城的即视感。
我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越看越傻逼,越看越滑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而就在这时,张一凡大踏走了过来。他一出场就跟电视里那些深情款款的男主角似的,盯着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千转百回,柔情似水,害的我鸡皮疙瘩又齐刷刷地起了一身。
他看了看我的脖子,说:“何西,才两天而已,你的脖子就已经好了吗?唉,你到底知不知道?伤害自己我会很心疼的?”
我又很不厚道地打了个冷颤,这厮,不去拍言情剧简直都是暴殄天物了,一张嘴都是台词,甜腻都能把铁板给融化了。
说起来有点糗,其实我当日也想实打实地地划自己一刀然后上演一出真实版的钢铁女豪杰。无奈骨子里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寻常女子,咬牙跺脚地下了半天狠心也只轻轻地划了一个小口子,而那个根本谈不上伤口的小伤口,一片小小的创可贴就已经全部搞定了。
尽管如此,一想到他是张义的人,我仍然故作姿态地捂住脖子,有气无力地说:“唉,疼肯定还是疼的,但我们普通小老百姓,又要生存又要偿还债务,自然不能一直休息下去呀。”
张一凡拧着眉头说:“真看不出你这小丫头居然会这么犟?以后要再寻死觅活,我就不当你是我的朋友了。”
我一听“朋友”二字,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当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扮着鬼脸说:“放心,我不会轻易死去的。”
直到这时,张一凡才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我和李梅的奇装异服。看完后居然又来了一句经典语录:“再粗糙的沙砾也掩盖不了明珠的光彩。”
虽然工资少且工作量又大,但我还是很快就爱上了这份工作,至少,不用再勾心斗角了,也不用再担心被人偷吃豆腐了,更重要的是,可以上午十一点上班,晚上十点就下班了。
而李梅,虽然最初的时候有过埋怨,可埋头苦干了两个多月后,居然也爱上了这份不用玩心眼的体力工作,以她的话说,下班后倒头就可以入睡,不用再像原来那样连睡觉都在提防着被人陷害了。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李梅还真是一类人,天生就缺乏那种干大事的野心和追求。不,不,这样说也不对,自从那位幽冥老板惊艳登场后,李梅就多了一个伟大的追求: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勾引他做自己的男朋友。至于沈家大少,就活在梦中做永远的午夜情人吧。
遗憾的是,她又是踩点又是蹲守的坚持了两个多月,却还是没有见到那位幽冥老板。
经过一段时间的颓废和迷茫后,刘小月也终于打起精神找到了一份工作。她告诉我在咖啡厅工作,可她每次醉醺醺地回来时,我都能在她的身上闻到一种烟酒混合的迷乱气息。
我知道,这么短的的时间根本没办法填补她心中裂开的那个大洞,但我还是决定找她谈一次。我再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一个冷血动物这么糟蹋自己了。
可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她就留下一封信,像人间蒸发了似的突然失踪了。
从那封信的内容来看,她是理智且清醒的选择了一条她自认为是的阳光大道,一封信短短几百字,她居然用了十几次诸如发财和重生之类的词汇。瞧着信里面那些背水一战的词汇,我真担心万一她不能变成富婆,会直接投到乌江里面杀身成仁。
刘小月的离开虽然让我失落,但繁复的体力工作却根本不给我难过的空隙。我每天都像个陀螺一样,从上午十一点一直会忙到晚上下班。但就是这样的连轴转,张义却仍然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