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俱被斩成七零八落。
芒栏门内不断冲出挈嗤国的骑兵,不要命地杀向攻城部队。离芒栏正门东二千五百米远的城墙处,条石被推倒,一道暗门悄然打开,崖布骑在一匹赤兔嘶风马上,舞着铜链子领头,芒栏本部最善偷袭战的三万骑标枪兵,倾囊而出,从东到西席卷过来。
近乎赤身,裆部只围着一块遮羞布的燿鸦国抛石机操弄手,护卫刀盾手突遭奇袭,大呼小叫只恨爹娘把自己的腿生短了。
跟在标枪手后面的五百骑,仅挂佩刀举着火把,每人拎着一只牛皮囊,囊内装满烧得滚烫的松脂油,护卫全跑光的抛石机全被点起了熊熊大火,一些受伤倒地被溅上松油的操弄手,被火引燃,发疯一般在地上乱滚,皮肉俱熟。
正门突出的重骑兵眼看这边偷袭得手,奋勇抢先,燿鸦国的队伍开始往后退却,只有那一千使唤鬼头斩骨刀的禁卫,不知道什么原因死战不退。
崖布的三万标枪手把他们围在了当中,不等崖布下令,标枪如一道道闪电,射向那群打了鸡血一样的金隼王禁卫。
一分钟不到,落单的一千禁卫全被刺成了刺猬。
退出挈嗤国抛石机石力范围的燿鸦国部队,没有给偷袭得手的标枪兵们任何喘息机会,左右两翼各五万部队,像大螃蟹的两个大钳子围了过来。
“退回城里……”崖布喊声未落,芒栏门楼上敲响了撤兵的锣声。
就两个城门,挈嗤国冲出城的十几万人一下怎能退得回去?两方的队伍在城下绞杀成一团,城墙上一时不敢放箭,怕伤了自己人,只能远远射住正面再次掩杀过来的燿鸦大军。
“关上城门……”离城门还有百多米的崖布,朝城门上大喊,他怕燿鸦部趁机攻进城门,他最清楚经过自己特别加固的芒栏巨大城门要完全关严,至少要半柱香的功夫。
“关门,准备放箭……”在门楼上观战的袋狮王崖科力果断下达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