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个犯花事的官员,有点恶作剧疲劳的中州民众一下又来了兴致。
“你强奸了几个女人?”几个贩运大牲口的年青人起哄。
“二十来个吧,太多了,我一下记不清楚了?”米溪说的是大实话,他糟蹋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他真的记不住人数,他说的这二十来个,是经过崖忍亲王有名有姓查证过的。
“说说看,你是怎么搞女人的?”一个半大小伙子掂着手里的两块小石头。
“这……”米溪没想到中州人还好这一口,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有这要求的民众,一时语塞。
“兔子,你没见公马交配啊?你照着畜生的样子耸动屁股就行……”一个看来和小伙子认识的中年开玩笑说道。
“对,说说看,你是怎么玩女人的?”还是有很多人跟小伙子一样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一件一件说仔细了,越详细越好……”
米溪开始细说自己的作孽史……
“好!”一段花事说罢,围观的人大声叫好,有人跳上囚车,喂米溪喝了半牛皮囊的水。
米溪受到鼓励,反正也不要脸了,又说了一件,有人跳上囚车,喂米溪吃了一个肉饼。米溪说到最后,把自己和老婆在床上的事都说了出来,博得了阵阵掌声。
米溪一直被民众作践了一个多时辰,才放过他,最后肚子是吃得滚圆了,眼里的泪水却哗哗地流个不停,如果说米庆遭受的是“辱体”,那米溪遭受的是“辱心”,米溪想到后面路上还有无数的牛市、菜市口,当场彻底崩溃了……小便流到了裤裆里。
南大门,上千人簇拥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进了中州垒,听到牛马市口人声鼎沸,车帘一掀,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从里面伸出了脑袋。
“果亲王,是我们的果亲王……”第一个认出崖果的人,激动地跪在地上大呼小叫。
“果亲王金安!”街道两侧霎时跪满了人,崖果一吐舌头,脑袋缩进了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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