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清淡的蔬菜瓜果,多吃海带。”
神农丰坐到案几后面,没等金锁穿好衣服,一张处方瞬即而就,“少将军这病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先把这几贴药吃了,用艾叶熬水拿来洗澡,洗过澡后,拿这薰衣草精油涂抹伤口。过个五、六个月应该可以痊愈。”
金锁拿好药并没有想走的意思,“少将军还有事吗?”神农丰记挂着书房里还有活要干,下了逐客令。
金锁一示意,边上的一个亲兵把手上的一个特大包裹放在案几上。
“少将军无需多礼,一些草药值不了什么,你尽管拿走就是。”神农丰起身就要往书房而去。
“老先生留步,我这是受人所托,向您表示谢意的。”金锁连忙拦住神农丰。
另一个亲兵解开包裹,一副全尺寸的金马鞍出现在众人面前,“神农老先生,我是受大燿鸦国太子阿犁赫殿下所托,向先生您表示感谢的!”
还没等金锁把事情述说清楚,神农丰摆了摆手,“我的眼里只有病人和健康人之分,太子吃了我的药病好了,这只是机缘巧合,又何必送此厚礼呢?还是麻烦少将军把这东西带回给太子。”
“这不行,老先生不肯收,我回去怎么跟太子爷回复?”金锁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
“那是少将军的事,与我何干?”神农丰转头朝崖果说道,“果儿,送客——!”
“你……”金锁没想到神农丰是如此不讲情面的一个人,面红耳赤说了一个“你”字,不知道如何往下说。
“少将军,我师傅说过的话,您就别多费口舌了,如果太子真想感谢我师傅,我倒想替我师傅向太子爷求一个赏……”崖果朝师傅眨了眨眼。
“你说,你说!”金锁迫不及待地说道。
“求太子爷发一张可以在燿鸦国到处走动的牒照给我师傅,我师傅遍寻可用之药,最用得着得就是这东西,如果知照燿鸦各地方能管我们一日三餐和住宿那就再好不过了。”
听崖果这么说,神农丰哑然一笑,懂师傅者崖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