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果顺利解决燿鸦东路水军的时候,燿鸦西路水军在商震大将军的带领下频频得手,接连洗劫了挈嗤国西海岸的马镫垒、舟垒、青松垒、扶桑垒等十来个大小垒,一时房屋尽毁,男人们的血流成了河,被洗劫的财物和年轻女人不计其数,用缴获的挈嗤渔船运回燿鸦国就不下一千余船。实在来不及运回的五六千名女人,商震也有办法,都把她们暂时关在了一个叫长岛的岛上。
等崖莽接到燿鸦人袭扰的消息,匆匆领大军赶到西海岸的时候,除了看到一地鸡毛,商震大军早不见了踪影。有心想解救长岛的女人们,无奈渔船烧得烧,被抢得被抢,长岛离大陆又有二十多里,想游过去那是万万不能够的。
崖莽只能严令部下沿着西海岸一路向北星夜兼程,以期能赶上商震的水军,提前在他想动手的堡垒做好准备,希望能把这支作恶多端的燿鸦国西路水军全部歼灭。
但这只是崖莽的一厢情愿,等崖莽辛辛苦苦赶到镇牛垒的时候,最不愿看到的一幕又呈现在了崖莽的面前,四天前,商震大军血洗镇牛垒后已经撤离,这次商震嫌抢的女人太多了,只带走金银珠宝,无论妇孺一概杀害,场面惨绝人寰,崖莽差点没把一口钢牙咬碎,最可恨是商震下令把镇牛垒的大水闸提了起来,大河枯水期好不容易蓄着准备明年春播用的一点珍贵水源,一夜之间被排空。
崖莽下了狠心,迅速组织起五万轻骑兵,每人各带三匹马匹,一头扎进一千多里戈壁滩,崖莽知道,过了这片戈壁滩,第一大垒就是瑶溪垒,从商震“作案”手法来看,他一定不会放弃血洗瑶溪垒的,这是袋狮家族的龙兴之地,尽管外面打得如火如荼,这里从没有燃过战火,人口稠密,民众富裕得很。让崖莽心急如焚倒不是这些,因为他知道袋狮王和崖忍在瑶溪垒参加挈嗤国军官学院的开学典礼。他们身边最多也只有一万禁军,这不足以抵挡住商震的十余万尝到过腥味的强盗之师的偷袭,崖莽都不敢往下想后果……没想到燿鸦国短时间内能组织起如此庞大的水师,看来挈嗤国落后不止一步了。
崖忍接到紧急军情的时候,商震的大军已经抵达离瑶溪垒不到半日路程的三颗树堡。崖忍马上终止了开到一半的毕业典礼,开始组织瑶溪垒的防御。
“袋狮王,您带人马上撤离瑶溪回袋狮垒……”崖忍向崖冬通报了险情后,建议到。
“忍哥,瑶溪垒是我们袋狮族的老家,我怎么能走呢?”崖冬看着台下黑压压的八千多挈嗤国未来的军官们,站到操练台的正中,提高了声调,“各位学员,狂妄的燿鸦军背信弃义,今天一路烧杀到了离瑶溪垒只有四十里的三棵树,我们该怎么办?”
台下的学员们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遇到了军情,有战斗经验的三千名学员和五百多名各级教头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群情激奋嚷道:“一定叫燿鸦人有来无还,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受到感染的另外五千学员纷纷都站了起来,喊起了口号。
“袋狮王指到哪,我们就打到哪。”教头大牦牛跳上凳子,领头喊道,“袋狮王万岁!”
“袋狮王万岁——!”
“挈嗤国万岁!”袋狮王崖冬回应,学员们很多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崖冬很满意地挥了挥手,等学员们安静下来,他都有些后悔了,应该是自己来做这个军官学院的院长才对,这感觉太爽了。
崖冬还想多说几句,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似乎有人在瞧着自己,他脑子一下清楚起来,“学员们,今天我和崖主帅就在瑶溪垒,哪都不去……现在听崖主帅布置抗击燿鸦人的方案。”
崖冬转过身来,果然是崖忍一脸焦急,“忍哥,您来指挥。”
崖忍不再客气,因为已经没有时间客气了,燿鸦人马上就兵临垒下了。
点卯场的操练台顷刻间成了点将台,崖忍的一道道指令下来,一个个传令兵飞快地跳上马背,飞驰而去。学院内的兵器库打开……
海盗出道的商震大将军从三棵树一名迁遛长的口里得知挈嗤国的新袋狮王就在瑶溪垒,第一个反应是,马上带着所有人马撤回船上,胜利班师回燿鸦。这一趟与公与私都赚大了,悄悄运回老家的金银珠宝和漂亮女人足足装满了五条船,袋狮王的身边肯定有不少的护卫禁军,如果自己胃口过大,很可能就没福气享受已经捂住的幸福了。
“你知道吗袋狮王身边带了多少人马?”商震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跪在跟前的迁遛长,轻描淡写地问道。
“大将军你还真问对了人,我昨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