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东西了,我们可以放过你。现在你快放开我儿子,要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边上一个中年人看来是愣头青的爹,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话中基本还算讲理。
“你买下那半葫芦宝贝,我就放了你儿子。”老头瘦骨嶙峋老筋暴突的手,就像鹰爪一样有力。
“你做梦去吧!白送我们都不要。”那个愣头青嘴里不服软,却也不敢奋力挣扎,万一伤了老头,就更加亏大了。
崖珠钻进人群,费了老大的劲才蹲了下来,用食指粘了点葫芦口那黑乎乎的东西,在手指间抿了下,黏糊糊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味道怪难闻的。
“这东西真能把房子都烧了?老伯,这些卖多少银子?”
老头见来了个衣裤光鲜的顾客,又不想轻易放过那个糟蹋了他宝贝的小伙子,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倒了血霉了,我家就烧了三间,客官你千万别粘这东西,烧起来没救。”那个愣头青的爹回了崖珠的问话。
“老伯,我都要了,要多少银子?”崖珠接过老姬递过来的一把草料,擦拭着手上的黑东西。
“来生意了,老伯,别耽误了生意,算了,算了。”大牦牛见珠亲王对这东西感兴趣,赶紧把老头的手掰开。
“一两银子,连这些葫芦都送你。”老头重新蹲在大葫芦后面,从腰间抽出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把那只脏葫芦擦干净。
“哎,你个老头太不厚道了,你上个月卖我不是半两银子吗?怎么涨这么多?”那个愣头青揭发道。
“我的宝贝,价格我自己说了算,你管得着吗?你再妨碍我做生意,你陪我那半葫芦宝贝来。”那老头一定很后悔,要是没有这伙人,今天就赚大了,老头站起来又要冲上去和愣头青纠缠。
“走吧!你们都走吧!”大牦牛伸开一丈五宽的手臂,把气冲冲来讲理,反倒被老头占了理的一群人全都挡走了。
“大家都散了,别挡了牛马市的大门口。”老姬等三十来人,很快就把看热闹的人群全都推走了。
“老伯,这东西叫什么?真能把房子烧了?”崖珠问。
“我叫它宝贝……”老头看了眼崖珠,第二个问题有些不好回答,不知道这位客官喜欢怎么样的答案?看着位胖顾客的身边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般,也可能是想拿葫芦内的这些宝贝去放仇人家的房屋也是有可能的。他斟酌了一番后才说道:“仔细点,哪里就把房子烧了,又不是去放火?客官你别听那些人胡咧咧。”
“你如果存心买,你给半两银子就行。”老头被这群人一闹,只想赶快把宝贝卖了可以早点回家。
“我给你一两银子,你能告诉我这宝贝出自哪里吗?”
“客官,您别开玩笑了,你给我十两,我也不会告诉你。”老头的脸一下严肃起来,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能干出自己砸自己饭碗的事来?
“那你要多少银子,才能告诉我这宝贝你是从何处得到的?”崖珠笑眯眯地问到,他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这东西加上硫磺粉、硝粉,不就是一种极厉害的秘密武器吗?
老头也笑了,他伸出五个手指头,翻了一翻,“小伙子,千万别拿我开玩笑了,我说要十两金子,你还想知道吗?”
老头的话音未落,崖珠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块金子,老头吞了口口水,“你真的想知道?”
“君无戏言,老伯刚才开了价,这金子归你了。”崖珠把金子递给老头。
“那这些宝贝……客官您能等我我把这些宝贝都先卖了吗?出宝贝的地方很远……”
崖珠的随从白六号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扔给老头,“走吧,在前面带路,你的这些宝贝我家老爷全买了。”
“等等,我们还要带些烤馕,水也要带足,最好能带上几壶醉死牛,这一路上没地方歇脚的。”老头吩咐。
“新袋狮王功能无量啊!戒酒令一撤,老夫还想再活个二十年。”老头从被见过如此阔绰的人,除了那个胖子,每人的马背上都挂上了十斤牛肉干,一个瑶溪垒最贵的烤馕,一桶清水,两壶醉死牛,竟然还买了葡萄干等。老头的话不由地多了起来。
幸好,这老头还会骑马,身体也硬朗。一行人跟着老头马不停蹄走了一天一夜才来到这老头的家。没想到在戈壁滩腹地还有这么个四周遍植胡杨林的小村子,老头的家在一个月牙形的湖畔,“你们先到湖里饮马,我到家里去去就来。”
老头进到三间土坯房里摸摸索索半天才出来,看来是把那十两金子藏好了。
“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