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图去杀了人来讨好我。
可握有这样的权力时最重要的却是经常琢磨怎么敬畏和慎用这样的权力。”
荫昌似乎有些激动,调门也高了起来。“以太皇太后如此强悍之人也只能防范而不敢去动他们。摄政王一时意气就杀的了人,收的了权?”
“杀也不对,眼见地方军阀做大不杀也不对,晚生迷糊了”秦浩道。
“政治本就没有什么对与不对,只是利益的博弈,符合自己集团利益的就是对的,反之,就怎么都是错的。”似乎感觉自己高调门有些失态,荫昌平稳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道。
“那以恩相看,对这些地方军阀到底是该杀还是该赏呢?”秦浩问道。
“像太皇太后那样赏着,防着。”荫昌答道:
“废科举已经让朝廷和天下士子之间有了裂痕,虽然长期看,经济特科是改制的必然,但这种裂痕需要时间去修复,经济特科的举措也需要时间让天下人看到效果。
在这个当口如果朝廷再跟官僚士绅们闹翻,恐怕朝廷也真的就只剩下一座皇宫了。”
显然,荫昌招秦浩到府上不会只是为抨击摄政王的做法发发牢骚,做做政治点评,但直到此时荫昌仍未表露此次谈话的真实意图,这让跟着麦边习惯了商人那种开门见山直白谈话节奏的秦浩很是不习惯。好在荫昌终于转了话题。
“罢了,不说这些,国事凋零,谈谈我们自己怎么应对这时局吧”荫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