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足以放倒一头牛。
书房前,子懿再次松了松腰带,轻轻叩门,软弱的声音传入房内:“公子,天气炎热,子懿专门为公子熬了一碗杨枝甘露,还请公子赏脸。”
“嗯。”
只有一个简单的嗯,子懿推开了门,眼前,一身白袍的沧杌手持古老的竹简书,身边并无人伺候。
子懿暗喜,反手推上了房门,将那碗杨枝甘露端到沧杌身旁,持起勺子想要喂沧杌,沧杌一皱眉,头微微一侧,躲开了,说道:”放在那儿吧,我若是渴了,自然会喝。“”公子,这可是子懿亲手为您熬的,您就喝一口吧。“当眼前这个他不知是谁的姑娘嘴里蹦出子懿两个字的时候,沧杌的眉头锁地更紧了,此刻他若是不喝,她估计也不会出去。
于是沧杌从她手中拿过勺子,稍微地喝了一口,将勺子放回,说:”你且先出去,我看书......"
还未说完话,沧杌突然一扭头,不可思议得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眼睛里充斥的,是满满的嫌弃。
“谁给你胆,敢给我下媚药!”
沧杌将那碗杨枝甘露猛地打落,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稳,子懿趁机而上,整个人好似无骨一般攀在了他的身上,沧杌急着想推开她,一个慌乱之间扯到了她今日格外长的腰带,腰带断裂,整个外衣突然没有了束缚顷刻褪下,露出里面的粉色肚兜,子懿大叫了一声,沧杌被媚药弄地面红耳赤,此刻更是手持那根腰带,呆在原地。
谁料此刻,房门突然被打开,沈凝的那句有些兴奋的“夫君“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震惊。
转眼间,子懿脸上已经有了泪痕,她蹲在地上慌乱地拾起衣裳胡乱地往身上披,好似真的被沧杌欺负了一样。
沧杌抬头与沈凝对视,刚要解释,沈凝本僵硬了的脸庞扯出一抹冷笑,她一步一步上前去,蹲下,捏着子懿的下巴,强迫她的头扭向一旁,那朵与沈凝生的一模一样的独占春暴露在沈凝眼前,沈凝另一只手霍地一下闪现出一把匕首,沈凝凑近那多独占春上,不顾着子懿的惨叫,狠狠地滑下一道长长的,深深的血痕。
子懿大叫着,双手用劲地掐着沈凝捏住她下巴的那双手,可沈凝仿佛是感觉不到疼痛,又来了一刀。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的夫君,不是你配碰的。留念在这,是可怜你无处可住,这次是这儿,下次,就是这里。“沈凝用那把血淋淋的匕首指了指子懿的心脏,子懿紧紧捂着不断冒血的右耳下方,眼泪早就已经不敢再流,她赶紧将衣服披上,逃出了这儿。
沈凝收回匕首,看了一眼地上被打碎的那只碗,不再出声。
”我这就告诉沧老,将她赶出府。“”不必,留着吧,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沈凝回答完,片刻没有答复,一抬头,座椅上,面红耳赤的沧杌早已晕了过去。
沈凝温柔一笑,宁愿伤自己的元气也不愿碰那个子懿一下,如此洁身自好,这才是,她沈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