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我们不需要管了吧。我不想再过着这么战战兢兢了,甚至,我都有点想退伍了。
抱歉,我不想,也没工夫去考虑那么多了。
“什么?”
“没啥。”
“好像也没什么危险的嘛。”
“所以说,选择正义是没有错的。”
“对啊,还是要选择属于自己的正义的吧。”我耸了耸肩,浅浅笑了笑。
“如果淳司为了安全限制了自己的思维和抱负,那么我宁可危险一点。”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这句话。
“咚”
眼前一黑,头骨上是重重的钝击,一个趔趄,我倒在了地上。
“淳司!”我听见了心实的喊声,奋力睁开眼,果然看见了即将落下的一闷棍,和捂住心实的一只手。
“堂堂军人,怕你一个小混混?”这样想着,我鲤鱼打挺一般站起来,掏出匕首,正想予以还击,却又听得“嚓嚓”的子弹上膛声。
一把枪已经对准了心实,转头一看,三把枪同时指向了我的脑门。
五个人,穿着不知道是什么组织的衣服,右边好像有一个“鹤”字,把我们包围了。
至于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听命于谁,我是无从知晓了。
我只知道,现在心实有危险。
“你们想干什么!把她放开!”我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悄悄往后摸,想抓住哪怕是一个人的裤脚。
“呜呜······”被捂住嘴的心实在那彪形大汉的手中显得那么无力,不过她的手却在摸索她的匕首,不忘悄悄给我眼神来确认。
“我们可是日本航自的军人!现在放开她,我们还能争取从宽处理,否则,我们有权开枪!”
五个人一言不发。显然,对于光天化日之下威胁军人的人,讲道理是没什么用的。我也没打算这么做。
“他们要是敢下手,早就下手了。”
“嗖”,两人同时甩出了自己的匕首,两个人应声而倒,而我们站了起来。
开玩笑,飞行员的瞄准能力是匪徒能比的吗?
在他们的惊讶之余,我已经一枪干掉了那个扑向心实的匪徒,这样心实那边就空出来了,我立马就蹲了下来,心实掏出枪,解决了我身后的敌人。
“心实!”我冲上前,拉住心实,“你没事吧,心实?”
“没事啦。”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呃·····”身边某位彪形大汉还没有完全断气,于是我把枪口指向了他的眼睛。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芳······芳乃······大······大······嗯······”
“去你的吧。”我只用一枪,在地面上创造了一个眼窝大小的,喷发中的火山。
姓芳乃的人,好多的说,D.C里面的芳乃樱,FORTISSIMO里面的芳乃零二,他口中的芳乃啥啥,没什么杀伤力吧?
不对,那极有肯能就是背后操作他们的人!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干了什么?我杀了人,不过我是在正当防卫······我在瞎想什么啊!
“嚓”似乎是子弹打穿什么东西的声音,可是我四下张望,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淳司,你的左······”
“嗯?”我低头看向左手,上面有一个大的可怕的口子,汨汨地往外流血。
“心······”
有什么东西溅在了我的脸上,接着,心实靠在了我的身上。
“怎么了,心实?”
我扶她起来,却又一下子叫出了声。
“心实!”
她的胸口,像井喷一样,向外喷涌着血液。此时的她,脸色惨白,略带着抽搐,接着,她的腿像不能支撑框架重量的脚手架一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心实!”我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用自己那不断淌血的手握住了她那已经没有血色的,依旧带着眼泪色的手。
“不不······”
第一岛链的风直直吹过来,吹过我的头发,也扬起心实橙色的长发,然后这一切都被染成了红色。
そしてこの空、赤く染め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