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年少不曾轻狂过,谁年少不想捅人菊、花,白若凡刚才本想敲木乃伊的后脑,出于对菊、花的好奇,才临时决定捅他的菊花,看看结果如何,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不负厚望,白若凡看到木乃伊捂着屁、股到处乱跳,心里得意极了,却忽略了一个男人的尊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菊花被人拿棍子捅的,哪怕是太监也不会愿意的。
白若凡被夏红尘道破了鬼心事,红着脸,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站在那掰手指,不过瞬间便恢复了自己邪门的本、性,走到受伤男子身旁,围着他转了几圈,眼神不时的瞟向受伤男子的菊、花,不时作沉思状,不时唉声叹气。
“看够了没有?”受伤男子无法忍受白若凡那怪异的目光,怒问道。若不是有伤在身,真想一掌怕残他。
“这位好汉火气有点大了,虽说他拿棍子捅了你的菊花,毕竟也救了你一命,你放心好了,这事天知,地知,我知,你知,他知,不会再有别人知。”夏红尘有些同情的看着受伤男子安慰道。
这时门外传来石风的声音:“这一大早上的闹什么闹,害得大爷我都睡不好觉。”话完,才见人从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石风进房后,感觉房内气氛诡异,弱弱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白若凡拿棍子捅了他菊花,你说好笑不好笑?”夏红尘指着受伤男子,哈哈大笑,说起风凉话道。
“是吗?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他也能做的出来?”石风双手架在夏红尘后肩上,狂笑道。
受伤男子此时发白的脸已经青的吓人,双目瞪着夏红尘,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方才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告诉别人,转眼间就同别人分享自己的痛苦,来增添他的快乐。
白若凡见二人来了,越搞越乱,竟耽误自己的正事,没好气的将二人轰出去,然后一把将受伤男子按坐在椅子上,为他倒了杯茶,才笑道:“好汉别介意,那两人是乡巴佬,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菊、花被人捅了,也能笑成那样。”
白若凡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好像刚才从没干过捅人菊花的事,受伤男子彻底无语了,自己到底被一群什么样的人救了,虐心啊!
“好汉,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我希望我的问题你能如实回答,行吗?”白若凡见受伤男子不开口,又继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受伤男子看着白若凡思绪万千,救命之恩,如同再生父母,于情于理,都不该有所隐瞒,便开口轻声说道:“卜天化。”
白若凡略微有些不爽了,老子问你话,你‘不听话’,真当老子是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啊!今儿你要是不交代清楚,老子就再把你弄死回。
“你一定要听话,你若不听话,会死人的!!!”白若凡口气带有威胁的说道。
受伤男子要崩溃了,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实在不愿意开口解释了,这理解能力也太强悍了,怕越说越乱,于是将茶杯中的水倒在桌子上,右手食指,在桌上写下:卜天化,三个大字。
白若凡想骂娘了,这取的什么破名字,害自己理解错了,却没从自身因素发现问题所在。
没文化真可怕!!!
“原来如此,‘尼玛’,还真会取名字,取了这么一个意境优美的名字,好名字,真是好名字……”白若凡不为自己超强的理解能力,而感到尴尬,胡乱的吹捧道。
“你错了,这不是我妈、取的名字,是我师傅取的。”卜天化可能没听懂白若凡话中的意思,如实的说道。
在白若凡听来却是一个冷笑话,太丢脸了,自己身兼,华夏,异世两大语言专家,竟然理解错了一个名字,真是丢了那些穿越前辈的脸。
“你从哪里来?”白若凡认真的问道。
“从来出而来。”卜天化认真的答道。
“欲往何处?”白若凡又认真的问道。
“该去之处。”卜天化又认真的答道。
白若凡动怒了,怒不可歇,特么的,你这是拿老子寻开心了,拿起手中的木棍,邪恶的笑了笑道:“若不想菊、花再被捅一次,就给老子老实点,好好答话。”卜天化摸了摸刚才被爆的菊、花,屈服的点了点头。
白若凡满意的点头,再次认真的问道:“你从哪里来?”
“从京城逃亡来到此处。”
“追杀你的是什么人?”
“不清楚是谁,但肯定他们是一批杀手,训练他们的人,野心勃勃,想篡夺当今陛下的皇位。”
“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