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怯的表现,于是发出颇为得意的笑来。
“老爷什么时候,也会说这些腻死人的话了。”女子说着,侧身躺在了一侧,伸出手指来,在男人身上勾撩着画圈。
“芸儿身子骨弱,可经不起您那使劲的折腾。”媚眼如丝,指尖如勾,惹得男人眼中又升起一团火来。
“还不是这些年来,芸儿你教着老爷我说的。”
“老爷胡说,芸儿才没有。”女人凑过脸去,在男儿耳畔轻声耳语:“老爷的这些话,都是从外头学的吧?您放心,芸儿不会计较的。”
“当真?”
“当真!”女人停住勾画的指尖:“再过几日,便是老爷的生辰,芸儿给老爷准备了份大礼,到时老爷见了,必定欢喜!”
女人轻抬眼角,眼中透着一丝丝的算计。
“只要芸儿不生气,不使性子,老爷我便是欢喜的。”男人说着,又俯身上来。
又是一番天摇地动,又是一番你攻我喊,待月挂中天,这场始于红帐之内的战争才渐渐平息。女人敛去了所有的表情,冷冷的扫了眼早已进入梦中的男人,披衣而起,掐灭了火烛。
月光莹莹,透过窗棱,远方传来打更声。
刘氏站在门外,身上落了一层的寒气。见房中的灯灭了,这才轻呼了口气,走到门前,轻轻的叩打了两声。
房内,女人伸手,将门打开了!
“事情办得如何?”
“已经办妥了!”
“确认那个小贱人死了!”
“放心,活不了。那铁笼子,我让人给焊死了。沉河的时候,又让人在里头加了许多的石头,就算是到了旱期,那笼子也显不出来。”
“明天一早,你再派个得利的人去瞧瞧。我总觉得那个小贱人还活着,眼皮子老跳。”
“好!我待会儿就去安排。”刘氏低了头。
“怎么,还有事?”女子欲要回房时,见刘氏未曾移动脚步,就知道对方心里还藏了一些事,“有话就说,有事就问,难不成你也跟那些人一样,跟我藏着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