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干也说不清楚,他只有把一些生活琐事向戴笠说明。
戴笠很不满意,一副惋惜的表情和口气,“虎子,你这样子叫为兄怎么帮你呀?你好好想想吧,给你三天时间想清楚,委座等你报告。”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知还要再想些什么。”
“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这是委座给你的宝贵机会,让你规定时间规定地点说明情况,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放弃。”戴笠再苦口婆心似得劝说陈干,看他对陈干的态度也似乎真有那么一丝友好,“这样吧,虎子,这三天为兄好吃好喝供着你,你有什么需要,向大兵说明便是,为兄尽量满足你,记住了,千万不可儿女情长,争取获得委座再对你的信任。”
“是,谢谢雨农兄。”
到了这份上,陈干只好无条件妥协,他很明白,只要把罪责往李小环身上推,甚至对李小环无中生有加罪的话,那他应该啊就会平安无事,否则定然遭来灭顶之灾。
一会儿,戴笠领着两个随从走了。陈干与杨帆呆在洞穴里无所事事,他现在思想处在极度矛盾中,即使心里再深爱李小环,他也束手无策,戴笠的手段太高明了,根本无从得知这厮把李小环弄到哪里去了,想到李小环受尽折磨,陈干的心犹如刀割一般疼痛。
“司座,这么说来菜姐是被他们带走了?”杨帆看陈干忧心,搬张凳子过来与他说话,“看这些人心狠手辣,菜姐肯定凶多吉少了。”
陈干看眼洞口的几个大兵,再向杨帆微微点头,看着杨帆遍体鳞伤,心下为之不忍,因此感激的语气对他说话,“杨帆,让你受苦了。”
“不苦,我自小跟爹练就武艺,经打。”杨帆坚强地笑道。
“呵呵,我问你,若你菜姐真是共党,你说我是供还是不供?”
“共党那么牛吗?怎么一提到共党,我们就如临大敌?”杨帆不做正面回答,他也回答不清,而是反问陈干,“你是司座,菜姐又是你的夫人,你说是供还是不供呢?”
“嗯,我懂了,谢谢。”陈干似乎有了决定,拍拍杨帆的肩膀,对他苦笑说,“共党就是牛,我当初若不是想报仇也会去当共党,那是一支穷人的队伍,生命力极强,他们有着崇高的信仰,而且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可惜我一步错,步步错,早已成为共党的敌人,如今因为我重情重义,在委座那里也失去了信任,其实我个人的生死是次要的事,但你菜姐和我其他六个夫人接下来就会惨了,无论如何我不能这样死去。”
“既然这样,那我们想办法逃出去。”杨帆笑道,仿佛逃跑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逃?怎么逃?”陈干还没想过这样的事,他很清楚戴笠的手段,一旦逃跑的话肯定就有理由把他和杨帆击毙,虽然两人表面上亲如兄弟,其实戴笠骨子里恨不得把他陈干这个潜在的政敌立马整死,“还有若是逃了的话,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还有我堂堂总司令的一世功劳可不被党国一笔就抹杀掉了?那样的话,我不如等死,保全除你菜姐和六个夫人的安全。”
“那怎么办?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杨帆很不懂抉择,他还只是未经多少世事的年轻人,这样深度的问题,陈干一时都抉择不了,那他就更抉择不了了。
“哎,让我想想吧。”既然一时抉择不了,陈干便决定好好思量一番。
三天后,陈干终于做出决定,向戴笠说明有关情况,拿事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