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闻哲愁苦脸的开着车。

他在拥挤不堪的北苑桥头等了一个红灯，跟着一辆装满青年学生的23路公交车后面过了西陵二路的十字路口，踩了一下刹车，让过了两个戴着安全帽正在横穿马路的农民工，顺着大学路向坡下驶去。

杨菁菁依然趴在他的腿上。从上车开始她就一直这样趴着，将脸贴在他那两条大腿的根部，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静静的趴着，偶尔富康车一个颠簸，那因为激情消退而重新变软的家伙还能感觉到女孩子面部的柔软，隔着薄薄的长裤，他的大腿根部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轻柔的鼻息发出的热量。

“菁妹。”他在叫她：“起来，学校到了，会被人看见的。”

“你不喜欢这样吗？”

“不喜欢。”他回答得很干脆：“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是潘燕她们教你做的都这么做的。我看你学这些乱七八糟的挺快的，怪不得有人说，大学的女生宿舍就是妓女训练营呢。干脆别在这大染坊里泡了，明天就搬回来。”

“行。”杨菁菁回答得倒挺痛快：“我得搬到哥家里，我得和哥一起睡！”

“不行。”常闻哲吓了一跳，拒绝道：“以前我总是把你当成不懂事的小丫头，当成那个流着鼻涕、噘着嘴撒娇的小妹妹。可是我今天发现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而且是个被别人教唆得近乎下流的女生了。”

“大姑娘就不能和哥一起睡了？”她还在坚持：“哥哥和妹妹就不能产生爱情吗？我们两人就不能高高兴兴的一起共赴爱河吗？”

“菁妹，还是面对现实吧。”常闻哲点燃了一支烟：“在你没有那样做以前，我一直把你当作不懂事的小丫头，就是有时候你有些过火的举动，或者有一些过激的言论，我也仅仅认为那是你在和我撒娇，认为你是无意的。”

杨菁菁听得很认真，一言不发。

“但现在不同了。”常闻哲继续说着：“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也许在性这个问题上我是有些保守，你姐就骂我只应该生活在千年以前，但我知道你刚才的那些举动是想要干什么，是想要我做什么。”

“本来就是吗。”她的声音很低：“哥本来就很聪明，就是不愿承认。”

常闻哲看着杨菁菁圆圆的脸蛋上红晕泛起，她的眼睫毛在轻轻地在眨动，她的樱唇红红的、湿润的、高高的胸部诱人的起伏着。

当时她就是这样的：温柔而坚决的把那个勃起的大家伙费力地从长裤和平角裤里掏了出来，大家伙摇头晃脑的、精神抖擞的、无限自豪的向她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和粗大，坚挺的向上勃起。

“大家伙，还认得我吗？”杨菁菁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大家伙，声音喃喃的：“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强大！”

常闻哲的视线完全被杨菁菁因为脱去了那件吊带裙而变得赤裸的后背挡住了，他只知道欲望在呼啸、性情在高涨、理智和修养全都溜得无影无踪。

“我喜欢你，我也知道你喜欢我。”杨菁菁的吻轻轻的落在大家伙的海绵体的前端：“你喜欢我的小妹妹吗？我带你去找它好不好？”

“菁妹。”常闻哲叹了一口气，把思绪拉回到现实：“对不起，我真的对你没有那种感觉，我还是把你看成我的妹妹。”

“可我看见哥的反映了。”她在争辩：“我看见大家伙在我手中变大、变长、变粗，我吻了大家伙，我闻到你的气味，我知道你对我就是有了冲动和欲望，你就应该顺其自然，而不应该逃跑。”

“那是对所有异性的冲动和欲望，那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的本能，况且你还在那样…”常闻哲反问道：“我不跑掉又该怎么办？”

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刚才在那家农家乐的简陋的卫生间里的情景：大口的喘着气、涨红着脸、满头大汗、神志恍惚，望着白色的、糊状般的黏液被排出。像火山似的喷射而出、有力而持久，一股一股的，连白色瓷墙砖上也沾有点点滴滴。他绝对不敢承认，当时联想的就是杨菁菁那红润的樱唇，就是她那半裸的、柔和的身体。

“哥。”杨菁菁的声音很小：“应该让它们到它们想去的地方。”

“小魔女，你可真的不知羞耻了。”常闻哲急了：“你知道如果我顺其自然，做些得意忘形的事，会有什么后果吗？”

“笨！”杨菁菁咯咯的笑着：“哥，我今天是安全期。”

“菁妹。”常闻哲叹了一口气：“我们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异是一种代沟，是一种由知识、阅历、兴趣和认知所构成的代沟。这种代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