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挺喜欢英雄救美的!只要有美人出现,就肯定有你这个家伙。”她冷冷的说道:“我就听说了好几次,而且每次都是携美而归。”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叹着气:“谁让我总是遇到这样的事呢?”
“接着说。”钱凤柔低着头说:“嫣然姐,对了,就是你的老婆,总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夸奖你如何体贴照顾她,给她擦澡,抱她解手,好像在显耀什么似的。”
“你不知道,当时我可愁死了。”他在叫苦:“护士说没空,同病室的全是躺在床上的,陪护又要中午才能来,我总不能看着人家受罪吧?后来你出现了,我不是一直在表扬你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吗?”
“将你老婆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摸了个遍,欣赏了个遍。”她在追问:“有何感想?”
“那叫助人为乐。”常闻哲在为自己叫屈:“众目睽睽之下,我能有什么邪念?”
“一个女子赤身裸体的任凭你翻腾摸捏,即饱了眼福,又有了接触,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她命令道:“老实交代。”
“冰美人,我倒感觉你今天有些反常。”常闻哲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可是向来对男女之情淡如止水、漠然处之,今天怎么这么感兴趣?莫不是看见我和别的女子有些亲热的举动,使你有些妒忌?”
“流氓!”常闻哲又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句:“胡说八道!”
他有些无奈的呆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掏出香烟,钱凤柔没有反应;点燃了,她也没反对,于是他就美美的抽起来了。
他知道这个漂亮的女警对他有些好感,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觉,只是若隐若现,看得不那么真切罢了。她的确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李玉如、孙妙晴、刘心怡都是敢爱敢恨、旗帜鲜明,她们从不掩饰对常闻哲的爱恋和喜欢,而且立场坚定、爱得轰轰烈烈;钱凤柔不同,她有未婚夫,却依然与他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但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和那英唱的那样:完全是“雾里看花”。
“流氓。”常闻哲望着她从抽屉里找出一张表格,然后冷冷的问出了一个令常闻哲差点没把烟头吞进肚子里去的问题:“姓名?”
“柔柔。”他有些不高兴了:“八百年前你就知道了。”
“年龄?”问话的声音依然是冷冷的:“老实回答!”
“这不好玩。”常闻哲苦笑着:“以前我们两人可是青梅竹马,现在你和菁妹又把我看管得严严实实的,还不知道我今年多大了?”
“站起来。”钱凤柔勃然大怒,抬高了嗓门:“走到前面来!”
他也知道玩笑话说得有些过头了,就顺从的站起来,走到工作台前,与钱凤柔隔台相峙,还自觉的捏熄了烟头。
“姓名?”她再问:“说!”
他如实回答。
“年龄?”她接着在问。纤细的手指上的钻戒闪闪发亮:“继续。”
常闻哲没有回答。他闻到了飘柔洗发香波的味道,看见了柔顺的长发像瀑布似的披在这个古典仕女般美女的肩头,他就知道这个生性干净、有洁癖的女孩子一定刚刚洗过头,也许还洗了澡,香波的味道很浓,几乎闻不到她身上那股淡雅的体香。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从她敞开的衣领处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一小片白嫩的胸部。再向里面的深处望去,还可以看见文胸蕾丝的花边,以及丰满的、凸起的的圆润的边缘,这是一种愉快的视觉享受,这是很惬意的偷窥。
“年龄?”钱凤柔又问了一遍,她有些不耐烦了:“听见没有?”
常闻哲依然没有回答。他已经有些陶醉在欣赏中了。他想起了自己对这个冷艳孤傲的女子的倾慕,想起了青少年宫门前,那个叫柔柔的小女孩给他的初吻,也想起了不久前在她奶奶面前,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飞快的,稍纵即逝的。他知道自己对这个神仙妹妹已经有着强烈的拥有念头,虽然这也许是一种奢望,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但他已经在一点点增添自己的信心了。他真的希望自己的那个“一个都不能少”的计划里能够有她的位置,这样的计划才叫完美,他不知道结果如何,但他一定得试试,总得看看今天这样的门板都挡不住的好运是否能够继续延续。
钱凤柔好奇的、有些愤怒的抬起头来,就看见常闻哲呆呆的、有些火辣辣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望下去,就看见自己敞开的衣领和衣领里的一切。她小声的尖叫了一声,站起身来,先是捂住了领口,然后飞快的扣上了纽扣,一直扣到领口。
“坐回去!”钱凤柔命令着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