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闻哲还是把刘心怡搂在怀里美美的狂吻了一回。
“你是怎么来的?”他的手已经从她的后背上悄悄的溜到她那性感的耳垂上:“也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多亏你还能直接找到。”
“玉如姐给的地址,菁妹告诉我主要公交车路线。”刘心怡热烈的回吻着他:“凤柔妹更细心,拿着摄像机把从东山花园到你家的场景全给我拍下了,在网上演示给我看。我在三环广场一下汉光高速就打的直奔而来。”
“到底是女孩子,办事细心,还体贴入微。”他在与她开玩笑:“瞧你这个饥不择食的样子,一定是想我了?”
“我太想二郎了,想得心神不宁、神魂颠倒,做什么都懒恹恹的,只好找你算账来了。”她脸红红的:“再说我得请我的双胞胎儿子的父亲履行他的权利和义务,干枯的土壤需要阳光雨露才能结出丰硕的果实。”
“到底是女才人,说出话来也文绉绉的。”他在为她喝彩:“理由很充分。”
“你就不怕我到云林法师那里去告你的状?”她在温柔的吻着他的脸颊:“法师说的可是有时效性。第一次我没怀上,那是我经验不足,也是因为你没有作为。难道你还不抓紧时间松土播种,浇水施肥?”
“超凡脱俗的神仙妹妹还是免不了人间烟火,真是可惜了。”常闻哲在自我嘲弄:“我这样一个凡夫俗子,花花公子,加上现在又是一个无业游民,却能够博得三月雨的芳心,而且情真意切,真是三生有幸。”
“道之骄讹苦未成,未应春阁梦多情,朝来何事绿鬟倾。”常闻哲背的是苏轼的《浣溪沙》:“彩索身轻长趁燕,红窗睡重不闻莺。困人天气近清明。”
“说得好,为什么会春困呢?为什么会怀春呢?”刘心怡在步步紧逼:“法师说的时限只有十一个多月了,你数数你有几个女人?一个多月里你能和我在一起多少次?我都快急死了,可我又不想红杏出墙,只好厚着脸皮请先生宠幸了,天底下像我这样直接要求与自己的男人做爱的恐怕只有我。”
“云林法师人家是活神仙,能掐会算,老人家可不是浪得虚名。”他在安慰她:“因缘而生,因缘而动,因缘而行,这才是佛法的真谛,所谓爱拼才会赢只是自己安慰自己的一句套话,把握机遇,顺势而为才是胜利的根本。”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消魂。酒筵歌席莫辞频。”刘心怡背的是晏殊的《浣溪沙》:“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干嘛这样悲悲切切的?”常闻哲把手移到她那张动人的脸蛋上:“快半个月没见了,高兴都来不及呢,你可是个有聪明思维、经济头脑的神仙妹妹。”
“那好,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作为我的先生,你也许会反对,所以我是在对双胞胎的父亲商量这件事。”刘心怡把散乱的柔发掠到耳后:“我打算调到三峡大学来,我们接触了一下,人家求贤若渴,破格提升、行政职务,安家费、还有一笔很可观的报酬,三峡大学慷慨极了。”
“为什么没对我说?”常闻哲一把揪住了她的衣服,明显的非常震惊,大出所料:“连一点风声也没透露?”
“人家这不是在与你商量吗?”她依然在坚持:“如果你反对,不调动也行,他们可以聘请我为三峡大学的客座教授,我可以抽空过来讲课,也能经常和你在一起,只是会变成玉如姐那样的空中飞人。”
“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同意,不管是调过来还是客座教授,我都不同意。”他的眼睛盯着她,很严肃的对她说道:“双胞胎的父亲更是坚决反对。”
“你还没有真正尝过我的滋味就开始嫌弃我了,二郎,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云林法师的期待是一方面,我的生理需要和感情需要都需要你来安慰,可你却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她有些伤心了,眼圈也有些发红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准我调到这里来?其实我是不会嫉妒其他的姐妹的,难道让我一个人每天守着一盏孤灯,望着西湖的红花绿草发呆就是对我好吗?我可是一个女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有血有肉的女人又要哭了。”常闻哲把她松开了,用手指羞着她水灵的脸颊:“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她结结巴巴、抽抽泣泣背的是那首世人皆知的贺铸的《横塘路》:“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