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知道自己的笑容有些不自然,知道自己的脸也有些发红,知道钱凤柔的脸蛋也许比李玉如还要细腻光滑,知道她此时的动作比刘心怡还要温柔,知道她这个时候的表现甚至比孙妙晴更要大方。他发现自己有些心猿意马了,那个软软的家伙也已经开始变硬,经常能触到怀里女子的大腿,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她肯定知道那根硬硬的棒状的东西是什么,她的瓜子脸更红了,好看的丹凤眼也变得羞答答的了,樱唇小嘴诱人的半张着。
“玉如姐。”杨菁菁兴致勃勃地在叫:“吻吻我哥。”
“小魔女!”钱凤柔像是触电似的跳到一边:“当心我也打你!”
“你不会打我的。”杨菁菁毫不在乎:“因为能和我哥合影,能和我哥亲密接触,凤柔姐现在心里美滋滋的呢。”
“菁妹。”钱凤柔大声否认道:“你胡说。”
“不是的吗?那天哥到武汉去了,你就老是唉声叹气,坐立不安。”杨菁菁揭发道:“还对着镜子念了一首那个寡妇的《永遇乐》。”
“菁妹。”常闻哲揪了揪女孩的鼻子:“你可别寡妇的乱叫,你凤柔姐不高兴呢,人家是大名鼎鼎的李清照。”
“凤柔姐。”杨菁菁趴在钱凤柔的肩上说道:“他现在就在你面前,就把那首词念给我哥听听。”
“我凭什么要念给他听?人家心里想的是别人!”她仰起长长的眼睫毛,飞快的看了常闻哲一眼:“再说,他这个流氓在这方面的学问可是我们只能望其项背的。”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首宋词吗?”杨菁菁努着嘴,命令着常闻哲:“哥,把词念给她听听。”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常闻哲想了想,继续背道:“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雾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凤柔姐也真是的。”杨菁菁埋怨道:“明明心里想着我哥,见了面却还装着像古典仕女那般羞以启唇。”
“其实这首不太好。”常闻哲说着:“你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再说,你还是未出阁的女孩子,又不是寡妇。”
“就你行。”钱凤柔板着脸说:“那你背一首我们听听。”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常闻哲背的是李清照的《念奴娇》:“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栏干慵倚。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
“凤柔姐。”杨菁菁搂着她在问:“哪一首更好些?”
“就算你哥赢了。”她还是很痛快的承认着:“谁叫他看得多、记得多!”
“菁妹,这没用的。”常闻哲苦笑着,心里还有些酸溜溜的:“你凤柔姐想的是她那位在保家卫国的未婚夫呢。”
“哥在说什么?”杨菁菁满怀狐疑:“还有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