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可就在眼下看来,这病不难治。
郑不凡用的是一盒金针,0.22毫米粗细,三寸半长短。
刘患者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等他治疗,其实他倒是想动,只是不能动而已。
郑不凡轻轻捏针,刺在患者身体几处大穴上。
接连几针下去,郑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而此时,整个渤海市区的媒体都在记录着,这有可能载入史册的一幕。
一切的始作俑者也在电视上看着。
今天校医院也在转播这次的治疗,苏阳正惊惧的看着郑不凡的治疗。
那一针苏阳下了重手,可也顶多晾一天,患者就会没事,你就不能再等等?
苏某人可以用他好朋友的全部资产发誓,再过个把小时,患者绝对会安然无恙!
什么时候我苏某人的针你们可以随便解了?
你就不怕把人解成死穴?
要知道能达到瘫痪效果的穴位,无一不是身体某处的死穴,一不留神,就会要人半条命。
苏阳再也坐不住了,再让郑不凡这么乱施针,这患者不得死翘翘了?
他都来不及找安悠然请假,穿着白大褂就朝宿舍走去。
去干什么,去拿针!如果能及时赶到,那人说不准还有救。
虽然他们的罪过自己,但他苏神医宅心仁厚,岂能见死不救?
当然除了医德,苏阳还在心里呐喊另一个原因。
苏阳红着眼睛。
“就算杀人凶手是你这个庸医,病因可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