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么。”孟小蝶撩起头发，看似妩媚冷艳，而我却完全没有反应，她就是个恶女，“我看你更像是个女人，不禁甩。真不是到舒萌怎么受的了你这软弱维诺的性子，你这样子，会拖累别人。”

“拖累，我真希望我能拖累你。”我毫不畏惧地顶撞回去，好歹我是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这样冷嘲热讽，心里不好受。

“放心，我会在你拖累我之前杀了你，不会给你任何机会。比如，如果你跑不掉，我会用枪解决了你。”孟小蝶的语气冷澈非常，而且带着警告危险味道。我乖乖地站在一边，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因为她提起，我又意识到她手里有枪。**的，都是因为她有枪才能为所欲为，迟早我要把那把枪给抢过来，到时候要让她跪在地上给我磕头认错。

孟小蝶收起枪，让我一个一个的坟头闻过来，一定要我找到那在107路公车上闻到过的气味。我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条狗，鼻子都痛了。这样冷的天气，本来嗅觉就不灵敏了，而且又用了这么久，我居然就流鼻血了。鲜红的血液滴在坟头的黄土上，我眼前一阵晕眩。

孟小蝶上前，我以为她会扶住我，没想到她一脚踹在我屁股上，把我踢到坟头上，我张开手臂扑倒在不知是谁的坟头上，一阵恶心，晕倒之前，我喊了句：“**的，我晕血......”

眼前一黑，我鼻尖萦绕着一股血腥气味。

醒过来的时候，我以为会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谁知道我竟然倒在坟堆里。我旁边，左右前后都是老坟。

孟小蝶站在前面，坐在其中一个坟头上看着我，她睫毛轻颤，双手叠放在胸前，饶有兴趣地哼着小曲儿。不得不说，她的歌声挺好听。但是我就想，这是死人么，我晕倒了不知道扶我回家，还让我在这儿躺着，这样冷，我打了个喷嚏，“阿嚏！”

揉了揉鼻子，我才发现我的鼻子被塞了一团餐巾纸。想来应该是孟小蝶为了给我止血塞的。我站起身，对着那个还在哼歌的女人嚷道：“我告诉你，要是我感冒了，你就别想让我闻什么气味了，真把自己当爷了。”

孟小蝶一边哼着歌一边跳下坟头。走向我，直走到我身边，她停止歌声，对我说：“李正风，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居然还晕血么。”她的眼神中满是指责，“因为你的原因，耽误了我不少时间。你还有什么毛病，都给我说清楚了，我怕我下次会忍不住一枪解决了你。”

“我洁癖、晕血，其他的，没什么毛病。不对，我这些又没什么大问题，而且光是我一个人闻，鼻子铁定吃不消，你不是知道了是血腥腐臭味么，你要是不想耽误时间，我们应该合作，一起闻......”我协商道，心里想着，舒萌是嗅觉失灵没办法，这个女人好好的，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看好戏，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孟小蝶冷哼了一声，可能是觉得我的想法很好笑吧。她朝我白了一眼，说道：“你觉得可能么，你是狗，我是人，我们各司其职，你做好自己的事儿，我管好你，这就够了。”

“你**的才是狗，我是人，你这个疯子，大不了我们分道扬镳，没有你这么侮辱人的，你要知道，我们合作关系，不是主仆关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恶狠狠地怒骂道，十分不悦，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生气。

孟小蝶丝毫不为所动，她并不认为我对她有什么威胁，接着说道：“你少在那儿叫唤个不停，既然醒了就继续闻闻，用你的鼻子，闻清楚了，到底哪儿有107路公车的气味。”

“不，我还就不干了。”我直接甩手走人，谁叫她总说我是狗，侮辱我的人格简直就是不把我当人看。那我凭什么要被她欺侮，她就是个疯女人，不可理喻。

孟小蝶没有阻止我，也没有要拦下我的意思，只是冲着我的背影，喊道：“你可想清楚了，就这么走掉，你确定走的出这竹林么，要是碰上鬼魂什么的，我未必救你。”

我顿住身体，怔怔地转头看向站在后面坟头边的黑衣女人，她一双眼睛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警告我说。而我顿觉挫败，想不到我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居然还走不出这个竹林。也是，前几次都是舒萌带着我出去的。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来这儿。

孟小蝶料到我会回来，她踮着脚，手指放在身侧打着节奏，十分惬意悠闲的样子。好想一个猎人等待猎物入陷阱。

我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还不知道如何反抗。

孟小蝶继续吩咐我说：“这边的还没有闻过，继续啊。”说完就坐在一边的坟头上，丝毫不尊重死人。而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