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害死舒萌的，说清楚了。”

我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怒不可遏，有些后悔之前有些竟然会相信他的话。“梦里，我在梦里看到的，我看到你和孟小蝶一起害死了舒萌，她被蛇要死的......”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了。

果然，那个男人冷蔑一笑，说：“梦里，梦里的事儿能当真？”我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他听我说是梦里看到的后，眼眸中闪动着些许释然。

然后他继续说到：“舒萌和我是那场车祸中唯一的两名幸存者。”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个病句，说是“唯一”，又说是两个人，这男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但是他好像祥林嫂一样，一定要缠着我听他说他的故事，我就不知道了，他这人怎么这么难缠。还有，现在这村子里什么人都没有，连条狗都没有。总感觉哪里奇怪。

“舒萌活下来了，你知道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么。”男人凑近我，露出他满是伤疤的脸，好想要我看清楚。

我眯着眼点头，其实根本不敢看他。

“是我自己割的，拿刀，一刀一刀地割......”他笑着，假牙就要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