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儿明白那层意思，慢慢地，我的认知观已经有了变化。

“师父你的脑子开窍了嘛。”舒萌笑了笑，而我们现在不知道被那个女人带到了什么地方，这儿虽然有路灯，却很荒僻，好在这条路倒是那种宽敞的大马路，旁边还有大树。

“师父，其实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知道得这么多。”舒萌忽然这么问我，这个问题应该是问她，没想到她居然主动坦白了，“一看师父你就是不关注新闻的，自从那个小姑娘跳楼身亡后，新闻报纸可是有不少东西出来。”

“你的意思是，刚才那些话，都是因为看了报纸才知道的，包括那个女人以前的事，还有灵灵亲生父母的事儿？”想想也是，那么轰动的一件事儿，肯定事沸沸扬扬的，灵灵的亲生父母看到新闻报道一定会联系当地要回女儿的尸体好好安葬的。然后媒体肯定不会放过任何有关的信息，那么一路挖下来，那些记者的本事，我在电视上可是见识过的。

“嗯，不过没有想到她会上钩，不老实地说出了一些新闻报纸上没有的东西。”我不确定舒萌是不是用错词，既然上钩，为什么还用“不老实”来形容。

“你该不会是觉得她隐瞒了什么吧。”

“有一些事，虽然加了一些天马行空的比喻，但未必全是假的。师父，你倒是说说，听完那个女人所说的故事，有哪些地方觉得说不过去的。”舒萌好像在锻炼我，让我自己找毛病，也好，我确实需要一个表现的机会，而且我也听出有些地方不太对劲的。

“我最觉得奇怪的是，那个红眼睛的恶魔，她说有个恶魔把她救出去的，这也太瞎扯了。”

“所以，的确是有人救了她，不过那个人被她夸大化了人物特征罢了，你想想，红眼睛，又长着翅膀，还会飞的，是什么东西。”

“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存在，假的吧。”我觉得荒谬无比，就算有个人长着红色的眼睛我都觉得奇怪了，比如那个面具男人，更不要说还长着翅膀，等等，“该不会是真的，那个女人能够看到那些玩意儿，就跟我一样？”

“师父，你以为这双眼睛遍地都是么，什么人都能够随随便便看到灵界之物，这个世界还能够正常运行么。”舒萌嘲讽了我一句，意思是我的这个想法说不通了。

“师父，你不觉得那个心理医生很有问题么。”

“为什么这么说？这个故事中，我完全没有觉得心理医生有问题，反倒是那个灵灵，我忽然觉得那个小姑娘很奇怪了。自己的父亲出轨她还能够那么淡定地躲在门后笑，这正常吗。这就是我觉得第二奇怪的地方了。还有，我还有一个觉得说不通的地方，那个女人不是抓走了灵灵吗，到底用的什么方法，而且灵灵都没有反抗，这一点很奇怪啊，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当时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没有反抗，之后怎么都会想办法逃走的吧，居然还和这个女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她一直被关着么。”

我忽然又想到什么，不等舒萌开口，急着问道：“还有还有，那个钢琴曲，是那个女人自己写的，这倒是能够说通灵灵尸体旁边的琴谱，但是那个曲子，真的有那么黑暗的力量，灵灵弹了那首曲子就死掉了，不对，我脑子已经混乱了，你先前说，还有药是吧，你的意思是，灵灵是因为吃了精神病药才会致幻死掉的，但是那些药真的有这么大的伤害？”

舒萌看着我，好像是被我忽然这么多问题给麻烦道，问了我一句：“还有么？”

“应该没了，等我想到再问你。”我挠了挠头，觉得自己的脑袋灵光了不少。

“师父，你刚才问的问题，只要我们找到那个心理医生就全都明白了。”

“什么，难道我们调查107路公车的事儿还不够麻烦，还要查这个疯女人的事儿，你不是开玩笑吧，这道题目已经超纲了，我才不干，谁知道那个心理医生现在在哪儿。”

“我知道。”舒萌忽然来了句，回答我说，“师父，难道你察觉不到两者之间的关系么，107路公车的车祸事件绝非那么简单，它和很多事儿联系在一起，经过这么多年，已经结成了一张厚厚的巨大无比的网，这层网，至今还没有人能够打开清理，就是因为涉及的事儿太多，没有人能够坚持到最后，但是我不想做那些人中的一个，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等等舒萌，如果你先前的说的是真的，那么你现在怎么都有三十多岁了吧，那不是比我还大？”我忽然就想到这么一回事儿。

“怎么了，我比你大有问题？”

“没问题，我就是想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