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别过。”
胡硕冲闲院良夫拱了拱手,大大咧咧的往门口走去。
“我去……巴嘎,可恶的支那人……”看着迈着四方步施施然潇洒离开的胡硕,气得闲院良夫体温都降了下来。
他刚想捯饬一口气,忽听另一个令他咬牙生恨的声音自背后传了出来。
“可惜,还真就以为你是一个大财主呢,要是这数字后面再加上两个零,三个零,看在银元的份儿上,兴许这杯酒能陪你喝完。但区区五十万,别说老大不乐意,就是我们都觉得没面子,太寒碜人了。真当哥们是江湖丐帮了?”
闲院良夫的身后适时的传来了韩冬大大咧咧的不满声。
当着餐厅里南来北往的东西方各界人士,谈话的主角拂袖离去,剩下的同伴叨叨咕咕的闲言碎语,已经引起了餐厅里众人的又一轮关注,闲院良夫的面子真有些挂不住了。
“哼,支那人,就会逞口舌之利,匹夫所为。”大花后代见闲院良夫脸色不好,立刻近前一步,眼睛盯着剩下的韩冬和那人兄弟两人,厉声皱眉反唇相讥道。
“用不着不服气,我知道你是谁,但你不知道我是谁。嘿嘿。”韩冬干脆摆出一副痞怠无羁的匪哥派头。大花后代听了,初时心中一凛,随即心中有了计较,释然开来,以为又是眼前这个支那人的心诈之术。
“你是谁?”
“你认为我是谁?”
“哼,你们支那人就会吹牛。”
“较真儿是不?我揍得日本人多了,但这种顶级护卫的编制,可不常见,你说你是谁?”
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最能引起对手的疑心,混淆对手的思路。在玩儿心智上面,大花后代再聪明,又怎么能是韩冬的对手?
韩冬一口干掉了杯中陈酿的红酒,撇撇嘴硬邦邦的甩出一句后,见大花后代警惕的眼神,不禁嘴角一弯,而后侧转身冲着大花后代说道:“你家主人不说实话,磨磨唧唧的说了半天连个名字都不敢亮出来,做男人没有担当。你是一名武者,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大花后代。”大花后代见这个支那人越来越放肆,胆敢当众侮辱她心目中的王子,不禁怒火上头,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言罢,醒悟过来后,秀目恶狠狠的盯着韩冬。
“大花后代?没听说过,不过日本能有你这样身手的女性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记住了,在中国少做些缺德的事,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别看你是女的,只要敢在中国撒野、杀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一样收拾你。”
“哼,随时候教。”
“呵呵,不服气是不?看这架势还想跟我过两招,我怕你一点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爷怕人家说我一中国大老爷们欺负一个日本娘们,爷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嘿嘿,天色已晚,今儿陪你们玩了这么长时间,爷还真有点犯困了。酒足饭饱,回去睡个好觉,各位,走人了。”
抬腿迈步刚想走,忽然,韩冬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脸正经的说道:
“噢,对了,吃人家的嘴短,喝人家的舌头短,怎么着走之前也得打声招呼啊,各位,今夜浪大涛急,月黑风高,最适合你们日本人干‘持刀哄寡妇,下海劫人船’的传统勾当了,祝各位小心的睡个好觉。哈哈哈。”
餐厅里所有的日本人此时都要疯了,要不是先见识了这几个中国人非凡的武力和狠辣的手段,心存畏惧,早就一窝儿蜂似地一拥而上往死掐他们了。一个个欺软怕硬的小日本俱都在心里跳脚大骂,憋着怒火抓狂的可劲儿祈祷:上帝呀,主呀,玉皇大帝呀,菩萨呀,天上所有的神啊,快显灵吧,求你们快点把这几个缺了大德的支那人带走吧,天堂还是地狱,爱带到哪儿带到哪儿,打黄包车的钱我们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