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着劣势。另一方面由于军士们亦军亦农,所以社会环境也不支持女性从军。花木兰、穆佳英等巾帼英雄也就了了无几了。”记者们见她停顿了,知道还有转折,都认真记录,但也有记者小声说:“看来李小姐也难以自圆其说了。”
李默涵喝了口水,继续说:“但是!在如今热兵器时代,随着枪炮、汽车、战车、舰船、飞机等机械的大量使用,一方面机械力弥补了女性体力的劣势,另一方面现代军事装备越来越复杂,战场范围越来越广阔,对军事人才的智力要求越来越高。今后的战争对科学、技术、管理、运筹等智力因素的重视会远远超过对体力因素的要求。所以女性必将在军事领域大放异彩。不知道我这样回答是否能让您满意?”
那名记者听完“呃”地一声噎住了,这番话的深层含意他都没能领悟明白了,更别提反驳了。众记者面面相觑了一小会,就有记者另辟蹊径了:你是军官,论军事我们比不过你,那就从别的地方入手吧。一名记者问:“李小姐,今天上午你一展歌喉,一曲《龙的传人》艺惊四坐。请问你有没有想过要到舞台上发展呢?”
别的记者一听,心说对啊,军事上论不清,文艺上咱们可是拿手啊,都看向李默涵等着她回答。李默涵答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到舞台上发展。原因很简单,当今社会不够开明,喜欢用有色眼镜看待在舞台前后辛苦付出的艺人们。他们处在社会的底层,却承受了太多不应有的压力。社会上也发生了很多对他们不公平的事情,这些情况记者朋友们比我要清楚得多。所以,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我是不会走那条路的,没必要。”
记者一听,这是公然为那些戏子声张啊,把整个社会都骂了,就更精神了。一位记者问:“李小姐,你的歌词平铺直叙,光看词就是些大白话。请问李小姐这样作文何谈艺术?”
李默涵答道:“现在的场合谈文艺问题并不合适。不过你既然问了,我也就勉为其难回答一二。不过话说在前头,别的记者再提这种不合时宜的问题,请恕我不予理会。我举几个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例子。比如幼安先生在《青玉案》中‘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又比如东蓠先生的《天净沙·秋思》中,‘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是不是大白话?再比如李叔同先生的《送别》中,‘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是不是大白话?”记者们记录着,都没有打扰她说话。
李默涵继续说:“那么《龙的传人》中,‘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她的名字叫长江。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河,她的名字叫黄河。’这大白话怎么就不文艺了?所以,我以为文艺与否和写词用的是古文,还是文言文,抑或是白话文,是否用典,其实并没有根本的关系。美的东西就是一种触动心灵的东西,它可以是绘画、可以是音乐、可以是建筑、可以是家具,甚至也可以是一件衣服一把牙刷。美是无形无相的,美的本质就是自由,因为向往自由是人类的天性,追求自由也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动力。这就是我对文艺的理解。”
记者们纷纷鼓掌,有人叫道:“对,美是自由,自由就是美。说得太好了!”许敬斋见李默涵终于说服了这些记者,欣慰一笑,高兴地宣布记者招待会结束。虽说招待会宣布结束了,但记者们却不肯作罢,纷纷围绕李默涵不断提问,李默涵根本就听不清他们在问些什么,尴尬地蹴在那了。唐洁白只好白了她一眼,示意唐绪武和张志民把她救了出去。
后堂,朱子桥主持着会议说:“现在大半遭灾的地方都在清淤重建,消息传出来,有些灾民正在陆续的回乡。预计个把月,局势就会稳下来,这里的难民也会减少很多。所以短期内,我们会引导上海其他地方的难民向这里集中过来,让他们平安的渡过这最后的艰难。”
许敬斋说:“现在筹集到的善款有六万五千多元,按现在难民营的消耗,也就够一月之用。如果难民上万的话,经费会很紧张的,难民营也会很困难。”朱子桥说:“难民营的伙食款还要消减,要节省出经费来渡过困难。你们都是些既聪明又有志气的后生。我告诉你们,困难,对于有才干的人来说是一笔财富,是逆增上缘。”他看向李默涵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才能让更多的人活下去。你们要仔细地商量着,多救些人!”众人都答应了。
朱子桥说:“北方遭了旱灾,近日我就要北上了。我那儿美国援助的面粉还要运到北方去,不能分给你们了。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趁大家今天齐聚在一起,有就提出来,我们能帮的都会搭把手。”何家垣说:“老将军。现在希望小学非常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