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青州兵还是有希望的,眼下最紧要的便是取了这贺县,以壮大我军实力为重。”
“王大哥说的极是,眼下兵力不足才是我军最大的缺陷,当今之际,唯有速速安抚三县百姓,招兵买马,明日便攻下贺县”林子达说完又坐了下来,盯着眼前的几个算筹,不断的摆弄变换着。
众人皆是一脸的茫然,这三日连下三城,当日他说此话的时候,只当他是有意夸大,没想到这林子达真的要三日之内连破三城,众人皆是有些吃惊,赶忙上前劝阻王成武。
王成武此时也是没了注意,虽说这次轻易攻下了博县乃是有陈良玉的接应,但毕竟这贺县不同于博城县,虽然失去了这博城屏障,但仍然还是一座坚城,眼下只有六千的兵力,想要攻打这贺县,虽然可以拿下,但攻城之战,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怕攻下这贺县人马不增反减,这让王成武很是为难。
林子达轻轻一笑,似是看出了王成武的担心,站起身缓缓说道:“大哥,不用担心,你忘了这贺县的把总张谦了吗?这张谦生性懦弱,贪生怕死,本身没有什么能耐,只是靠着他的舅舅是这贺县的县丞,才当上把总,明日只需对此人略施小计便可拿下这贺县”。
“报,陈良玉求见..."
王成武一听赶忙起身走下厅堂前去迎接,一边走一边说着:“陈将军吗?陈将军在何处?”
走到门口,只见迎面走来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头戴束发紫金冠,身披百花战袍,来到王成武身前,附身跪在地上,轻声道:“罪将,陈良玉,拜见王将军!”
王成武上前双手扶了起来,笑着说道:“良玉啊!你非但不是罪将,你还是大功一件啊,你敢为了我青州百姓,冒天下之大不为而为之,王某人甚是钦佩!日后你我便是兄弟,今后这太平军便是你陈良玉的家”。
陈良玉,拱手说道:“承蒙王大哥和太平军诸位兄弟信任,我陈良玉日后定当与太平军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同生共死”。
林子达拱手:“好一个陈良玉,果然仪表堂堂,气势凌人,果真有大将之风范,在下佩服佩服!!”。
陈良玉转身看向林子达,神情稍顿,忽然笑容满面,轻施一礼说道:“想必这位一定是少年英才,神机妙算的林公子了吧!在下久仰!久仰!!”。
王成武拉过陈良玉的胳膊,转身说到,大家日后都是自家兄弟,就无需客套了,走我们摆上酒宴,边吃边谈。
这王成武虽是个武将,论起实力只是一般,但他知人善任,豪气云天,极重义气,在青州也是小有名气,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加入太平军,因此这青州之地,如此声势的义军,也只有这太平军而已。
一缕阳光缓缓的打在贺县的城墙之上,一名兵士飞快的跑到把总的府上报信:“大人不好了!太平军杀过来了,我贺县已经被他们围住了!”。
“什么!!”
“砰...的一声,正在熟睡的把总张谦,忽的一下从床上摔了下了,慌乱的穿上衣服,一把推开门,满脸的恐惧之色,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太平军包围我贺县,你可看的清楚,这不可能啊!”
士卒喘着粗气,赶忙说道:“千真万确大人,今日一早,便看到太平军从四个城门围了过来,此时已是将我贺县团团围住,将军还是快去看看吧!”
张谦登上城楼一看,果不其然,只见城下到处都是太平军的将士,此时已是将贺县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下可把张谦急坏了,在城墙之上,来回的踱着步子,喃喃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恐怕不等这青州的大军前来驰援我贺县便会被攻破,到那时....”。
想到这里张谦虽然无奈,但还是走上城楼,声音战栗的喊道:“王成武,你...你不过是一介草民,怎敢...怎敢如此放肆,竟然敢攻打我贺县,识趣的话,赶快撤兵,若是等青州王师一到,定叫你等灰飞烟灭”。
“嗖...”。
一声破空之声传来,一支利箭呼啸而至,直接把张谦的头盔定在了身后的石墙上,张谦吓得大叫一声,赶忙捂着自己的脑袋,蹲了下去,再不敢抬头。
袁弘转头问林子达“贤弟,为何不让我取了这鼠辈的姓命,如此小人,留他何用!”。
林子达望向袁弘:“我们还要靠他来给我们打开城门呢!你射杀了他,我们岂不是还要穷尽兵力去攻打贺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攻占这贺县还有何益处”。
兀自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轻声道:“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