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晚,博县把总带领几百残兵败将,一路偃旗息鼓,躲躲藏藏,快速向着贺县而来,生怕太平军的追兵会杀过来。
一名小卒小声说道:“大人!快看是博县把总的残部来了!”
顺着小卒的手看去,果然是博县把总的残军,正在奔着清风岗而来!李炎大笑了一声:“来的好!果然不出军师所料,老子总算没白等,让兄弟们准备!”。
把总慌慌张张骑着战马,和几名部将只管逃命,那还想到会有伏兵,很快几百人便进入了清风岗。
看时机已到,李炎站起身一声令下:“埋伏在清风岗的五百弩手已是箭矢齐发,霎时间,箭如雨下,猝不及防的把总残余部将,已是一片一片倒在地上,跑在最前方的把总和几名部将,还未看清是什么情况,便已是身中数箭,掉下战马。
此时的几百部将,转眼间便死伤大半,剩下一百多人,缩成一团,抛下手中的兵器,双手高高举起,显然已是投降,不敢再移动半分。
李炎走上高处,轻轻举起手,高喊了一声:“停...”。
虽然不费一兵一卒,便完败了这几百逃兵,但李炎却不是很开心,嘴里嘟囔着:“军师不厚道!,竟派我来击杀这残军败将,早知如此,不如去攻占城池,冲锋陷阵岂不痛快”。
眼下完败这帮逃兵,手下士兵皆是欢呼雀跃,李炎无奈的看了一眼,高声嚷道:“杀几个逃兵,就把你们兴奋成这样,那日后攻占了青州你们还不翻了天啊!快去,把那一百多个降军给我绑了,带回博县”。
博县县衙的大堂上,知县一脸的奉承,不断的溜须拍马,众人已是苦笑不得,王成武轻轻咳了一声说道:“知县大人不必客套了,只要你拥护我太平军,你自可高枕无忧,继续做你的知县。”
知县听此,瞬间在老脸上菊花绽放,激动无比,赶忙跪在地上:“感谢王将军抬爱,下官一定尽心竭力做好这个知县,绝不辜负王将军的美意”。
王成武哈哈一笑:“如此甚好!知县大人入座吧。”
知县应声赶忙点头,弯腰退到了一旁的座位上,轻轻抿了一小口酒,此时的额头之上,已经满是汗珠不断的用袖袍擦拭着。
林子达轻笑一声“大哥,想必知县大人是累了,还是快些让他回去休息吧!”
众人也是一阵哄笑,这知县更是慌乱无比,赶忙上前跪在地上,“林公子,所言极是,下官身体不适,今日劳累不堪,还请王将军见谅,下官告辞”。
“嗯,既然如此,知县大人早些回去吧!”
知县赶忙起身,弯腰拱手说道:“下官告退!”
“报!!启禀王将军,李炎将军在清风岗大败博县把总残部,博县把总和几名亲信已死,余下百人已投诚,全部押解回博县。”
王成武一听喜上眉梢,大声说道:“好,军师果然神机妙算,今日攻下博县,军师是头功啊!”
林子达缓缓起身轻施一礼,缓缓说道:“王将军过誉了,我只是审时度势,而这要说有功,理当是诸位将军和我太平军将士才是”。
话音未落,一名军士慌张的跑进内堂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好了将军,青州知州,已经知道我太平军已得三座城池,现正在集合周边五县兵力,并发布了讨贼檄文,要带兵征讨。”
“什么...”。
王成武闻言大惊,皱着眉头说道:“军师,你猜测的没错,该来的还是来了,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林子达起身说道:“将军,此事非同小可,最多再过三日,刺史的大军必定来攻,虽说我们现在占据了三座城池,但兵力还是太过微弱,如今加上这博城的兵力,也只不过有六千兵力,如果青州的大军各个击破,恐怕我们必败无疑”。
王成武深知此事的严重性,踱步来到林子达身前,缓缓说道:“依贤弟之见,我们该当如何应对”。
略微沉思,林子达缓缓端起酒杯,轻轻缀了一小口,轻轻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虽然当下形势岌岌可危,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青州之地有八县,再加上青州军的兵力,算是有十个县,如今我太平军已是占据了三个县。”
“虽然兵力上不及青州的大军,但眼下我军可以不断壮大,而青州军虽然联合了五县之力,但他兵力也仅此而已,想要壮大只能依靠镇南府的力量,而镇南府其下有十个州,现在各地战事不断,各地揭竿而起已是常见,镇南府是不会轻易出兵的。”
王成武点了点头,“依照贤弟所说我太平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