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追着梅菊回到客栈,走近梅菊的房间,见梅菊已经躺在床上和衣睡觉了,罗西走到床前,坐在床边,拍着梅菊的肩膀,说道,
“菊儿,你老实跟我讲,你和太子在后花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梅菊捂着被子回道,“哥哥,别问了,我困了,想睡觉。”
罗西不罢休的继续问道,“你跟我讲清楚,再睡。”
梅菊不耐烦的说道,“你烦不烦那。”
说着,裹着被子坐起来,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了。我和殿下还有那两名侍卫,跟着总管到了后花园,总管自去忙他的事了,两名侍卫在后面跟着,我和殿下就一边游玩,一边闲聊,聊着聊着,殿下就说到他最近的烦心事,我就跟他讲了些以前只要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给我讲的笑话故事,逗得殿下终于笑了。我们不知不觉走到亭台上,一时忘了自己身处在台阶上,脚下一不留神,险些滑倒,多亏了殿下将我扶住,还,……”
梅菊后面的话音越来越低,脸颊羞得更红了,我追问道,“后面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
梅菊羞涩的低声的回道,“他亲了我。”
罗西接着问道,“然后呢?”
梅菊道,“没有了。”
罗西道,“怪不得刚才你们进客厅的时候,殿下抓着你的手,还跟我说了那些话。
”又用食指戳了一下梅菊的额头,说道,“你可真是不让我省心那。好了,你快休息吧,我也不说你了。等改天,忙完了这些事,我再收拾你。”
梅菊调皮的躺下,盖好被子要睡了。罗西从外面关好门,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另一边,李诵和侍卫回府的途中,对这两名侍卫说道,“元兴,元和,你们说说看,梅竹这个妹妹怎么样?”
这元兴、元和二人本是亲兄弟,今年十八岁,元兴也就比元和大两个月而已,两人自幼父母皆丧,相依为命,元兴木纳一些,表情扳滞,少言,元和开朗一些,喜言,李诵十五岁时,见他们在街上乞讨,孤苦伶仃,便将他们带回府中,让羽林军统帅李晟教习他们武艺,李晟教了两日,见他们是个练武奇才,向太子李诵夸奖一番,之后,对他们更是严加教习、训练,现在武艺才会有此成就,李晟今日已身为大元帅,公务繁忙,见他们的机会越来越少,可还是让太子李诵叮嘱他们切莫懒惰。二人不论寒冬酷暑,都勤习武艺。
这两人跟在太子身后,听见太子问他们话,知道太子刚才在后花园与梅家小丫头聊的甚是欣喜,大有一见钟情之意,猜出太子李诵此时心意,元兴看了看元和,意思是你说吧,元和会意,遂回道,“殿下,梅小姐很豁达,颇有侠女风范,也很有趣。”
李诵问道,“那你们说说,她怎么有趣?”
元和道,“她小小年纪能将那么多笑话故事,人又调皮可爱。”
李诵道,“也是,想必这些都是平日梅竹跟她讲的吧。”
说着,有些许期待的说道,“你们说,如果敏柔能像她一样,善解人意,可爱,该有多好。”
李诵话说完,元兴、元和震惊的彼此看看对方,哑口无言。
李诵回头看看他们不说话,一脸惊异的表情,遂问道,“怎么了?我就打个比方,你们不至于这个表情呀。”
元兴郑重的回道,“殿下,请恕属下无礼,您刚才那番话语,切不可在太子妃面前提及。”
李诵虽然只是嘴上说说,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在敏柔面前提及此事。
现太子妃萧敏柔母亲刚刚被父皇废黜,圈禁在宫中,此时,她心灰意冷,加上她妒忌、霸道的心性,如果一旦让她知道,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诵对元和二人说道,“此事,我也是突然感慨一番,你们说的对,这事切不可让敏柔知道。”
元和二人诺诺点头。三人这才回了太子府。
再说李泌这边,李泌送走了太子与罗西等人,进宫面见李适,见李适心情恍惚,愁容满面,宽慰了李适一番,才回禀道,“皇上,臣看您最近为郜国公主一事,也甚是心烦忧愁,所以臣命人写了一卷戏文,想请太常寺为皇上唱出戏文。”
李适一听,有好的戏文,遂回道,“是谁写的?”
李泌回道,“回禀陛下,是前任知县梅竹写的。”
李适道,“奥,就是那个写‘刘晏功过记事’一文的梅竹?”
李泌回道,“是的,陛下。”
李适这才想起来,说道,“你不说,朕还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