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和梅菊回到客栈,对梅菊说道,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能跟太子在街上眉来眼去的,成何体统?”
梅菊回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和太子,你是没看见,刚才在李相爷身边的那个姑娘不也一直盯着你看嘛?”
罗西狐疑道,“你别打岔,什么姑娘,我现在说的是你和太子,别扯我。”
梅菊道,“你不知道吗?刚才李相爷身边的那个姑娘是女扮男装的,我以前也扮过的。”
说着,梅菊在想自己以前女扮男装的样子,和那姑娘差不多。
罗西被她这一句说的有些脸红,在想着,她刚才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
梅菊见哥哥脸红了,知道哥哥想那姑娘了,遂笑道,“哥哥,你是不是也再想那个姑娘?”
罗西被她这一句惊醒了,说道,“你还敢笑我,看我不打你。”
房间内,梅菊绕着桌子在前面跑,罗西一面在后面追着,一面喊道,“你和太子刚才干什么呢?两人眉来眼去的,以为我没看见吗?”
梅菊在前面转身对罗西说道,“你管我呢,就不告诉你,你再追我,我就去相府找那姑娘了。”
罗西真的是拿她没招了,恨恨的关好门,回了自己房间,梅菊见哥哥走了,坐下来,嘻嘻笑道,“这会总算找到你的把柄了。”
可又细细一想,暗道,“不对呀,这算什么把柄,现在只是那个姑娘一厢情愿,哥哥这榆木脑袋一直认为人家是公子,不行,明天得借机会到相府,撮合他们,这样哥哥这个把柄才会握的牢靠,嗯,就这么定了。”
说罢,也觉得困了,和衣躺床上睡了。
罗西到了自己房间,被梅菊刚才一番话说的,心绪不宁,自己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盯着自己看的公子竟是女扮男装的,一想到她刚才那样盯着自己看,瞬间脸颊就红了起来,心里好像有万千蚂蚁在爬行一般。
干脆什么也不想了,宽衣睡觉了,可在床上就是怎么也睡不着,这一夜,他失眠了。
再说相府,李婉莺随李泌回到府中,李泌训斥道,“莺儿,你刚才太失态了,你怎能那样盯着梅竹能?爷爷之前教你的书,看来你是白读了。”
李婉莺也回想自己刚才确实是太失态了,所以,看着爷爷这会训斥自己,也不还口,只道,“爷爷,我错了,我就是一时没忍住,多看了他几眼。”
接着拉着李泌的胳膊,撒娇的摇晃着道,“爷爷,原谅我这一次,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泌被她摇的实在受不了了,回道,“好了,我的小祖宗,你再这么摇下去,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摇散了。”
接着道,“好了,爷爷原谅你了,但是你以后可一定要注意,身为女孩子要懂得矜持,知道吗?”
李婉莺见爷爷原谅自己了,高兴的说道,“爷爷,我知道了,以后谨记,绝不再犯。”
李泌用手指轻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真拿你没办法。”
李婉莺抱着爷爷的胳膊继续撒娇。
好一会,祖孙两人才起身各自回了自己房间。
李诵回到府中,和萧敏柔睡了。
直到第二天醒来,萧氏问他这两日为什么睡梦中老是笑醒,李诵也不知为何,睡梦中老是梦见梅菊那丫头,自己就不自然被笑醒了,他骗萧氏,说自己可能太累了,做梦的缘故,萧氏并不相信他说的话,私下问了元兴、元和两兄弟,这两兄弟当然不敢说是因为梅菊了,只能编了些理由,搪塞过去。
萧氏看到他们的反应,更是起疑了。
她现在想的是,自己母亲因为那件事,已经被圈禁了,现在她暗暗赌誓,决不允许有人爬到自己头上,她现在对皇上和太子表面看似亲和,实际心里还是厌恶的。她让自己的心腹太监马一彪和丫鬟喜莲私下监视太子的一举一动,她要看看太子到底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应该是个女人。
她要尽早找到这个女人,除掉她。
再说,梅菊早早醒来,梳洗打扮了一番,叫醒哥哥,一起下楼吃完饭,要求罗西带她去相府玩玩,只说是上次在相府后花园没玩够。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她要看看这个女扮男装的姑娘是什么人,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做个红娘,为哥哥牵根线,这样,哥哥就无心管自己了。
罗西哪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听她要去相府玩,想了想,自己就要前去宁州上任了,也该前去相府和太子府拜会一下,随即同意了,带着梅菊来到相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