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还背负着这么多人命呢,你说我能投降吗?”那个珠江计划筹划了30多年,却在一夜之间败给一个小男孩儿的男人认真的盯着夏洛可的双眼:“如果我投降。我所着急来的这些士兵他们的生命都会不保证这一点我还是非常清楚的,虽然说你跟我说你可以对他们宽大处理,可是他们的性命真的无忧吗?”
“风风雨雨的他们也是跟着我将近30多年的人,难道我直接就把他们推向死亡的深渊吗?虽然说我不太相信我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但是那么凶狠手辣的动作我感觉我还是做不出来的。毕竟在你面前我没有一刀劈下去,就意味着我不可能直接把他们推向死亡。”
他说的这些全都是事实——那些人都是跟着他风风雨雨30多年的人,他们都是联邦的叛军。如果他现在投降的话,那么些人即将会被处以死刑这是百分之百的事情,因为他们违背了真正的王族,违背了上天所定下来的定义。宽大处理这个词语,其实真的只不过是听听而已。
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人,的确是一个可以把自己亲生的孩子全都推向死亡深渊的人,自己所生的每一个孩子都是他所利用的人偶,他根本就对自己的孩子没有任何的感情。可是嘲讽的是他对这些跟着他风风雨雨30来年的人却有一种异样的感情,他不会害着他们走向死亡的无尽深渊里面。
可是这又是无可避免的,他必须投降。他必须选择自己失败,那些人有些该死有些不该死,该死的就要承担所有的责任,不该死都会说是配强迫的。其实该不该死这个定义完全不同,没有必要去用世俗的眼光去衡量他们,只不过人生的社会,那就必须要遵守社会所定下来的定义。
这是人们能在社会成长的基本法则。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定义,那么即将会引来无比的毁灭。他什么都清楚,他只不过是想徒劳无功的狡辩一下而已——他是真的觉得那些人不该死,他们真的有活着的权利。当然,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觉得而已,他也知道这是不存在的,不可能付出与行动的。
夏洛可面试一样平静的看着他,仿佛在叙述一件跟自己毫无相干的事情:“我说的你可以拯救一下,正是这样。因为我们是站在巅峰上的人,所以说有些事情我们不能亲自动手,我想这话你非常明白的对吧?有些人是真的不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是因为你的诱惑而已,还有他们自己内心的恶魔。”
“你在放眼去看一眼那些跟随你的人,他们哪一个没有自己的真实目的?我不能否认有些人是真的把你当做天神一般的存在,有些人是真的希望你坐在巅峰的位置上去指导他们,可是另外的一些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始终是抱有着自己的自私的利益而参加你的组织的。”
他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他看事情非常清楚,就仿佛他爹当年亲口再对弟弟说:“在这个世界上,成王败寇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玩而已的。他们之所以会被称为反叛者,是因为坐在王位上的那个人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事情,仅此而已。既然他没有做错什么,那么你们就没有资格去讨伐他。”
“当然了,这一切只是官方的言论而已,而我们站在风口浪尖之上,难道我们还要走上一条偏僻的道路吗?如果我们社联所有人,如果我说你们都没有错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就真的要乱了,知道吗?很多像你们一样愤慨的人会走出来,到了那个时候时局就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了。”
男人什么都懂,他只不过是想做最后一丝无力的挣扎而已。他已经知道自己完全无法辩解,他无法开脱那些跟着他风风雨雨30多年的老战友,他只能亲手把他们推向死亡的深渊。他真的只能这么做,因为他被说成那个可以拯救一下的人了。多么的嘲讽?自己一个人的罪孽去要求更多人去承担。
明明只是他自己死就已经足够了,可是非要拉扯上那么多人为他陪葬。在某一瞬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灭门是最大的惩罚了,原因也不过如此。明明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承担,可是非要牵扯上所有的人来为自己赔罪。
“我投降,好吗?”很平静的叙述,不带有一丝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