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见是十八王爷,冷面冷眼的快步走来,极速跪拜道:“见过王爷。”
段千墨不理睬,上前轻拍房门喊道:“谙谙,你还好吗?”
不闻屋里声音,怒目下令道:“把门打开。”
侍卫颤微着起身,一侍卫心惊胆战地弱弱开口说:“五小姐吩咐了,除了老爷和夫人,谁也不得开门。”
段千墨转身一脚把门踢开,见谢谙谙身上只穿了件浅蓝色的亵衣,睡倒在地上,面色残白,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一冰冷的石头。
小莲见了,泪水瞬时就逃出了眼眶,哭着说:“王爷,你一定要救我家将军。”
段千墨怒视着屋外的侍卫,吩咐说:“去取些碳火来。”
小莲听了,转身就去取碳火。
看着谢谙谙经闭的双眼,苍白的面容,冰冷的身体,心里焦急万分,轻轻抱在怀里,害怕会弄疼了她。
见屋外的侍卫还楞楞地站着,大声怒斥道:“杵着干什么,还不去取碳火。”
侍卫战战兢兢地快速离开,段千墨将谢谙谙放在床上,为她输送内力续命,眼眸里忧伤一倾而来。
“谙谙,你一定要醒来,知道吗?”
段千墨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眼前的谢谙谙,是那么的熟悉,想要好好保护她,却又不知才不会打扰她。
喜欢过白也苒,如今又喜欢谢谙谙,而谢谙谙在心里分量繁重,她们有同一张脸,却是不同性格。
白也芙在来的路上,见小莲领着一行侍卫,抬着碳火,脚步匆忙地朝北院去。
心里想到:莫不是苒苒出事了。
加快步伐到北院时,至谢谙谙屋前,见小莲关上了门,问道:“苒苒怎么了?”
小莲心里有抱怨,可是毕竟是五小姐,再心疼将军也不能冒犯五小姐,因为将军最喜欢五小姐,小声地说:“昏迷不醒。”
白也芙听了心里愧疚,自责,欲上前开门,小莲拦住说:“五小姐,十八王爷在里面。”
“十八王爷说,让我们都退下,不要去打扰。”
段千墨对坐着谢谙谙,四周都是碳火,闭目传递内力,额头上汗珠密密麻麻,青筋暴起,面色通红,嘴唇有些颤抖。
听寒听闻白也苒昏迷不醒,立马回到南院禀报自家小姐说:“小姐,听说白也苒昏迷不醒了。”
白也淳一听白也苒昏迷不醒,脸上扬起微笑说:“统领三军又如何,我想要的,老天都在帮我,白也苒,我告诉你,段千墨只能是我的。”
“小…………小姐……”听寒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白也淳脸一沉说:“说。”
“墨王爷在白也苒的房间里。”
听寒话音刚落,白也淳怒不可遏地问:“你说什么?”
“墨王爷在白也苒的房间里。”
白也淳心里恼怒着,转身就出了屋子,听寒见了,也跟了出去。
至北院处,白也淳悄悄站在谢谙谙屋外,听见谢谙谙微弱地说:“王爷,我不是白也苒,我是谢谙谙,以后,就别来找我了。”
白也淳一听,像是听到重大秘密般,心里暗自高兴着。
段千墨深情地看着面色稍稍缓和的谢谙谙说:“我知道你是谢谙谙,而我喜欢的,也是谢谙谙,不是白也苒。”
屋子里气氛压抑,屋子外怒火中烧,白也淳紧攥着手,眼眸里是锐利的痛恨目光,气愤地转身离开。
“不管你是白也苒,还是谢谙谙,只要抢我的男人,都不会让你好过。”
谢谙谙不理睬段千墨,缓缓起身去取了件披风披在身上,走到段千墨跟前说:“你带我出府吧!”
“还不可以,所有人都认为你是白也苒,若你走了,将军府就会大祸临头。”
“可我不是白也苒。”
“再给我些时日,等找到白也苒,你就自由了。”
谢谙谙看着眼前温柔体贴的段千墨,仿佛很久以前,在哪儿见过,可是脑海里,除了余苼,便没有对他很早的记忆。
想了想段千墨的话语,点了点头说:“我留下来,等白也苒回来,我就离开。”
“你要去哪儿?”段千墨问道。
谢谙谙楞了楞,看着段千墨的眼睛说:“去找我喜欢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