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的人,总是留在心里珍惜,舍不得放手,更不愿让与何人。
白也淳吩咐厨房做了些谢谙谙爱吃的饭菜,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去到谢谙谙的屋外,听寒轻扣房门。
段千墨一开门,见是白也淳,看了一眼便转身看着谢谙谙说:“苒苒,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放心吧!我没事的。”
白也淳忍着怒,微笑着说:“墨王爷何不再坐坐。”
段千墨视而不见地擦身而过,白也淳心里不甘,看着段千墨的身影消失不见,转身带着微笑进屋说:“苒苒,三姐来看看你,给你带了好吃的。”
“谢谢三姐。”谢谙谙假笑应和说:“好饿啊!终于有吃的了。”
看着鲜美的辣子鱼,清香的清蒸鲈鱼,还有五香味的炖鱼肉。
差不多三日没吃饭了,看着眼前的食物,谢谙谙很不客气地开吃,一旁的白也淳依旧微笑着,心里却是嫉妒与恨。
但是,忍,才是赢到最后的人。
颜良夫人焦急地一进屋,见谢谙谙吃得正香,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上前问道:“苒苒,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突然跑来一小女孩儿,扑进怀里说:“苒姐姐,小月好想你。”
谢谙谙怔住,看了看可爱的小女孩儿,再转头看着一雍容华贵的女人,身边的白也芙安慰母亲说:“母亲,苒苒已经没事了,你就别担心了。”
“要不是你,苒苒会昏迷吗?”颜良夫人问。
母亲!
颜良夫人!
白也苒的母亲。
突然微笑看着小月说:“小月,姐姐也想你,你先坐下吃。”
谢谙谙起身,扶颜良夫人坐下说:“母亲,不怪姐姐,都是我不好,让母亲担心了。”
“你呀!以后想去哪里,都得告诉母亲,知道吗?”
“知道了,母亲就别怪姐姐了。”
“大娘,您陪苒苒多聊聊,淳儿就先回去了。”白也淳起身微笑着说。
“谢谢三姐,三姐慢走。”谢谙谙微笑着想送。
一出房间,听寒不解地问:“小姐,你为什么要对白也苒那么好,她不是……”
听寒话未完,白也淳便打住说:“她是南丘大将军,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大臣,对付她,得慢慢来。”
第二日一大早,谢谙谙被白也芙拖起来说:“你好几日没去上朝了,今天必须去。”
谢谙谙睁开惺忪的双眼,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说:“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可以。”
“我不去。”
“小莲,青儿,给将军换朝服。”
谢谙谙闭着眼睛,任由她们折腾,穿上盔甲,束发画颜,谢谙谙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睁大眼睛,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能穿上盔甲。
府门前,余苼遇见段千墨,问道:“王爷来是为何?”
“你来又是为何?”段千墨反问道。
恰巧谢谙谙正出大门,便见那两人对峙着,上前说:“走吧!上朝。”
见两人木讷地看着自己,谢谙谙挽起段千墨的手说:“你不是来接我的吗?要是去迟了,皇上就得怪罪我了。”
余苼心里看着他们并肩携手,眼里悲伤袭满,谢谙谙回头见余苼停在原地,假装冷着脸说:“余将军,站着干嘛,走啊!”
见余苼失落的跟在后面,谢谙谙心里很是开心,他不开心,证明在他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谢谙谙暗自开心着,段千墨知道她是为何,无妨,她开心就好。
朝堂上,谢谙谙看着威风凛凛的皇上缓缓入座,目光有些温和,是那般的和蔼可亲,却又有王者之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谢谙谙跟随众大臣跪拜,皇上浑厚的声音道:“众爱卿平身。”
谢谙谙刚起身,突然皇上开口问道:“朕的大将军,这些日子都去了何处?”
心里像有千万匹野马奔腾而过,心惊又胆寒地站出,微微抬头看了看那高位上的皇上说:“臣……臣……”
一时间,谢谙谙却说不出原因,心里委屈巴巴的,也终于明白有苦说不出的难受。
“大将军可是有难言之隐?”皇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