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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梅,你们身上怎么全是沙子,我先帮你们洗洗吧。”
程丹婷说着也不问二人来由,带着几分自得,与小小的一分卖弄,操控着水流从二人身上扫过。
本来还满脸风沙的两人,在程丹婷的操作下,就像是刚进了洗车店出来的新车一般,立刻就光鲜了。
而且那水流过处,只是带走了所有的黄沙,却不曾遗留下一些的水渍。
“呵呵呵,怎么样,以后你们都不用担心弄脏衣服了,有我在,什么污渍都能一扫而光。哈哈哈,连洗衣粉都不用哦。”
程丹婷自顾自的还沉浸在突然见到友人的惊喜之中,完全没有看出,这里除了她自己似乎没有人能笑的出来。
“对了,若梅,余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师父,告诉你们啊,我师父可厉害了,她姓黄,你们叫她黄阿姨吧。”
程丹婷又挽住自己师父的手,在她耳边亲昵的说道。
“师父,这两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我最好的朋友。咦,你们来了,书楼怎么没来,是不是他在忙什么事情?”
本来余杭看着程丹婷这么笑颜可人的摸样,一时间只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可程丹婷一提到陈书楼,却是终于忍不住。
“丹婷,你知不知道,书楼被你这位师父给害了。”
余杭自然也是想明白了,这绿洲之外的一切肯定也是面前这位黄衣控制的,那么陈书楼的失踪,必然与她脱不了关系。
“啊,余杭,你别乱说,我师父怎么会伤害书楼呢!”
程丹婷皱着眉头呵斥道。
她这些天来跟黄衣的相处很是融洽,虽然这个师父总喜欢板着个脸,但是她能感受到黄衣对她是真的关怀备至的。
不管是修行上,还是生活上,程丹婷从来没有受到过这般的照顾。从小生活在农村的她,从来都不会过分的要求父母,因为她能切实的看到他们是多么的辛苦、忙碌。
为了生活,起早摸黑的劳作,让他们没有太多的心思去聆听一个如此年纪的少女的烦恼。
可黄衣不同,程丹婷能感受到,自己跟她述说那些从来没有跟外人交流过的小烦恼的时候,她是如此的认真。
每次程丹婷修炼的厌烦了,钻到黄衣的怀里撒娇,她也总是能感受到那发自内心的温柔。
所以程丹婷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最信赖的师父,会害自己最关心的人。
“丹婷,你先别急,我们现在也有些疑惑,正想向这位黄阿姨求证。是这样的,因为你到了十八中放假的时间,也没有回来,所以......”
沈若梅把他们几人为何来到这里,如何闯过这八百里瀚海沙漠,最后在黄天巨幕之前,陈书楼如何把他们送了进来,却自己失踪。
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都述说了一遍。
“不会的,不会的,师父,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呜呜呜......”
程丹婷还没听完沈若梅的诉说就已经泣不成声了,眼泪如珍珠般从脸颊上不断的滑落。
程丹婷拉着黄衣的手臂,整个似也悲痛的没了力气,挂在了上面。
黄衣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可随即又变得坚决,只是稳稳托着程丹婷的手臂不至于让她滑落下去。
“黄洲主,如果不是你有意为难我们,还请帮我们把书楼从沙漠里找回来。”沈若梅虽然也像随着程丹婷大哭一场,可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她要为书楼争取最后的希望。
“帮你们找回来,好。”
黄衣说罢就往那黄天沙幕处抬手一招,只见那本来平滑如镜的沙幕突兀的现出了一个人形。
由一只黄沙组成的巨手将他举着,就这么从远到近飘将过来。
等到了近处,几人看清了那人的摸样,正是失踪了不久的陈书楼。
可此时的陈书楼双目紧闭,手脚无力的低垂着,脸上也是一副毫无生机的摸样。
沈若梅看到陈书楼这幅摸样,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摊到在地。
陈书楼死了?!
沈若梅只觉得本来清澈如镜的脑子里变得恍恍惚惚,不再清明,那修炼有成的佛家心境此时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你,你杀了书楼?”
余杭也是颤巍巍的用手指着黄衣,他始终无法接受陈书楼以如此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
程丹婷此时已经直接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