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了起来。半晌,才说道:“这边顺顺当当的,怎么到了他俩那头,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的。”
欧亦然道:“不是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嘛。”
夫妻二人在海景酒店感概之际。
他的家门口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她就是扮作快递员的柯菲儿,为了掩盖她那头金发碧眼,她戴上了黑色的假发,贴上了黑色的眼瞳。
当她拎着一个包裹摁响了门铃时,独自在家的欧舟从猫眼里看见是快递员打扮,也没多想,就打开了屋门。
“请问这是张泉的家吗?”柯菲儿操着一口标准的汉语问。
欧舟见是一个漂亮的女快递员,心里就是一愣,心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送包裹的,并且还是个漂亮姐姐。思想仅是顷刻间,忙忙的回答道:“你走错了,我们家姓欧。”
“哦,对不起,打扰了。”柯菲儿一边道着谦,一边通过藏在领口的针孔摄像机拍下了欧舟的面容。
她下楼后既脱下了那身工作服,出了小区门也并未像正规的快递员那样跨上三轮摩的,而是径直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凯宾斯基酒店。
柯菲儿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然而她的一切举动,都落在了那个戴墨镜的神秘男子眼中。
欧亦然吃过方便面后,看了会电视,去洗手间刷了个牙,换了睡衣,吃了几片感冒药,就躺倒了床上。
不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许是饮水多了的缘故吧,夜半时分,他上卫生间解了个手,再躺下时,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窗外呜呜的刮着风,海面上不时有汽笛声传了进来。
他起来拉开了窗帘,码头上的灯光使得屋里亮堂了许多。
就见海面上一艘灯火辉煌的客轮正在航行,他转身取出带来的望远镜细细观望。
此刻海面上起了雾,望远镜下已经看不到那架跨海大桥了。
云蕾不知做了个什么喜气的梦,咯咯咯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嚷的。等欧亦然想用手机给她录下来的时候,她却翻了个身,又不说了。
欧亦然回到床上睡下,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迷糊过去。
东部天际亮的早,按照平时习惯起床的云蕾开机看时,发现已经快八点了,就叫醒了欧亦然。
洗漱过后,云蕾通过手机进入美团查询,发现不远处有一家当地名小吃,于是欢天喜地的和欧亦然出去品尝。
清晨的海湾虽然没有昨晚的风强势,可依然冷得让人打哆嗦,空气湿漉漉的像是下过一场雨。
云蕾开着导航,一路行来,只问了一个人,就找到了那家店铺。
店面不大,里面几乎座无虚席,墙上挂满了各种荣誉证书。
好不容易走了两个顾客,欧亦然和云蕾忙忙坐了下来。点了一大一小两碗特色牛肉丁豆腐脑,要了四个蕨菜馅包子。
远在凤城他家的小区门口外,化了妆的柯菲儿和中学生没啥两样,所缺的只是一身校服而已,她提前十分钟守在那里,等着欧舟的出现。
果不其然,欧舟是卡着点,风风火火的冲出了小区,朝着一路之隔的学校跑去。
柯霏儿昨晚已将欧舟的面容深深地记在脑海里,于是紧紧的跟了上去。
没过上十分钟,她就弄清楚了欧舟所在的学校和班级。并通过进一步的打听,弄清楚了中午和下午的放学时间。
与昨晚相同,那个带着墨镜的神秘男子在不远处一直注视着她的行为。
直到柯菲儿上了出租车,他也上了另一辆出租车。两辆出租车相继离去。
海湾这边,一大碗豆腐脑下肚,欧亦然已是通身冒汗,这在他是极少见的。他拿了纸巾擦过嘴巴,便到外面纳凉。
云蕾不久打着饱嗝也出来了,看上去意犹未尽。二人沿着那条街道就往海边走去。
在一簇高耸入云的小区下,临海有一个木制的长廊,其上的斑斑水迹让人尤以为昨晚下过雨。
海风虽无昨晚的强劲,但青碧的波浪还是在岸边拍出连绵的浪花。浪花翻卷着,顺着风势弄湿了游客的发梢和衣襟。
远洋客轮拉响了汽笛,似乎在向旅客和航运码头昭告着一项使命的完成。
木制长廊的另一头,是一片去年才交付使用的高档住宅区。
拔地而起的楼群遮天蔽日,阴影投入大海中足在五十米开外。
欧亦然仰着头数了好几遍,脖子都酸了,也没弄清楚到底有多少层。云蕾和一个晨练的女性聊的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