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笑出声来,就想着明天让她们姊妹俩去好好的吃上一顿。
后来灵机一动,干脆一门心思的听姊妹俩的呓语和鼾声。
或许是心思转移的结果吧,亦或是药物的效果,咳嗽忽然间就少了,嗓子也就不是太痛,不久,他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是他们在半岛度过的第五个夜晚。
夏紫凝乘坐的那趟列车,回到凤城是第二天晚上的九点五十分。夜幕下的凤城虽无杭州妩媚多姿,却也长街如垠,车涌如潮。
出得站来,夜风令她不由得裹紧了外套,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就回了自己的家。
进得门来,放好了行李,母亲进了卫生间洗漱。夏紫凝坐在沙发上出神地想着心事。
手机铃声忽然大作,倒把她吓了一跳。她接了起来,是刘雨桐的电话,让她明天上午去证券公司应聘。
两人约好了时间,又闲聊了一会儿,互道了晚安。
此刻的夏紫凝,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掉进闺蜜亲手为她编制的丝网中。
当她快乐的哼着曲儿进了卫生间的时候,母亲从中感知了女儿的快乐。
夏紫凝洗漱完毕躺倒在床上时,母亲淡淡的问道:“莫不是有了高兴的事?”
夏紫凝就把明天上午去应聘的事儿说了。
母亲试探着说:“只是个应聘而已,就把你乐成这样?”
“应聘只不过是个过程,你女儿我端庄貌美,最不怕的就是面试。”
“没个正形。工作落实了,看看有合适的,赶紧成个家。”
“急什么,还怕我嫁不出去?”
“你一天没个家,妈就一天放不下。”
“赶明儿给你带一个回来就是。”夏紫凝应付道。
“莫不是已经有了中意的人了?”母亲面色一喜。
“我多带几个回来,您老帮我挑挑。”
母亲伸出手来在夏紫凝肩上打一下,骂道:“多大个人了,怎么没一点正形。”
夏紫凝头往母亲怀里一缩,说声:“困了,睡吧。”
母亲伸手熄了床头灯,拽了拽被角,轻轻叹息一声,合上了眼。
未几,夏紫凝已是香酣阵阵。
“真是个缺心少肺的。”母亲嘟囔道。
事实上,当翌晨的阳光普照凤城的时候,半岛依然处在潮起潮落的阴霾之中。
一大早,云蕾就起来了,按照多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她是要出去晨练的,然而看到云燕并未像往日那样随她一起起床,就知她的宿醉依然未醒。
回头看看欧亦然,睡得也是鼾声阵阵。云蕾审度了半天,将拿起的衣服又重新挂在了衣架上。
夏紫凝一直睡了个自然醒,转头看时,母亲不知何时就出去了。
她伸着懒腰摸起手机看时间,刚到八点,又躺了一会,才不慌不忙的起来洗漱,然后吃了母亲准备好的早点。
九点钟的时候,她拎着包出了门,坐了公交车去面试。心里还在想,不说是证券公司嘛,怎么要去凯宾斯基大酒店啊?
此刻刘雨桐已经和柯菲儿通了电话,二人就如何应对夏紫凝的问题,再一次客串了一回剧目。
夏紫凝进了凯宾斯基大酒店,在休息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拨通了刘雨桐的手机,后者告诉她马上到。
云蕾在屋里足足转悠了半个小时,却拿不定主意是否喊醒那两个沉睡中的个人。
她看看妹妹,认为她昨晚劳苦功高,喝了那么多酒,化解了钱坤的别有用心。
又看看欧亦然,这个男人近来一直处于病痛的折磨中,昨晚翻来覆去不停地咳嗽,最终什么时间睡着,她却不得而知。
然而她还是下定了决心,去酒店餐厅把早点买了回来,开了电视机,边吃边看新闻早八点。
刘雨桐见了夏紫凝,夸张的先来了个拥抱,又审视一番,心里不禁感叹:人说红颜薄命,可是同为女人,我咋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她带了夏紫凝,进了电梯,踩着奢华厚实的羊毛地毯,来到三楼的一个咖啡厅坐下,要了两个热饮。
夏紫凝有点忐忑,这源自于她的某种感觉,可是又说不清楚来自哪里。
“哈喽。”一身白色阿迪运动服饰的柯菲儿出现了,如同拨冗见日般地让人顿时眼前一亮。
与她充满着运动气息不和谐的一点,是她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鲨鱼皮手袋,这给她的青春靓丽减了一分荣光。